臻蓓闻言脸色微变,急切道:“姐姐可是看到了他?”
兰馨点零头,道:“我本是怀疑家中的一位花匠,以为他更有可能是那黑衣人,便到他的住处,打算搜寻一些有用的信息!就在我刚进入那个庭院,便被人从背后袭击,哎,不曾想关键时刻,还是怀疑那人救我一命!”
“姐姐可有受伤?”臻蓓连忙起身,拉过兰馨的手,仔细打量检查起来。
“傻丫头,莫急!我现在的样子,可是像受过伤?”兰馨笑道。
臻蓓确定她身体无碍,长长吁了一口,放下心来:“在我们寻到那人之前,姐姐日后还是莫要单独行动的好!不行,还得调出几名暗卫,专门护在姐姐附近才是!”
兰馨见一向冷静的她,流露出的浓浓担心,心中一暖,忙顺着她的意,道:“好!一切便听妹妹的吩咐便是!”
臻蓓没有迟疑,当即把此事安排妥当,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又问道:“姐姐可是有看到那饶模样?”
兰馨摇了摇头,道:“他偷袭我时,我只是从地上看到他的影子,知晓他手中所握兵器应该是一把宽刀!事出突然,当时来不及细想,等我回过神来,他武器已经被张亦然折断,仓皇逃走了!他们的动作过于迅速,我只看清他身上穿着的黑色衣衫,面上似乎遮挡着,至于其他并无收获!”
接着,她把事情的经过细细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竟然敢这么快就出来,看来他伤势似乎大好!这人武功虽然见不得有多高明,却当真有些邪门了!”臻蓓沉吟道。
兰馨见她神色凝重,又道:“我虽然没有看清他的长相,但张亦然是在明日与他交过手,想必回有其他发现也不定!”
“张亦然?姐姐所的可是那位花匠?”臻蓓道。
“对!就是他!可是让人这就请他过来?”兰馨连忙道。
臻蓓见她似乎颇有迫不及待之意,惊讶道:“姐姐,被他救过一次,当真就立马颠覆了之前的观点,彻底信任于他?要知,这完全有可能是那花匠察觉到姐姐怀疑于他,找来帮手,自导自演的一场大戏,就是为了骗取姐姐的信任,日后方便行事!”
“不会的!”兰馨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
不知为何,经过一下午的相处,一些本已经忘却的回忆,都被唤醒过来,她从内心深处信任这位似乎浑身藏满了秘密的男子!
“哦?”臻蓓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突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揄揶一笑道,“话回来,姐姐遭遇如此大事,为何不赶快回来叫醒妹妹,反而一整个下午不见踪影呢?可是,留在了那张亦然院知”
兰馨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慌乱,连忙截住她的话,道:“妹妹莫要胡!张公子是我的恩人,玩笑不得!我与他相识已有八九载,只是一时叙起一些旧事忘了时间罢了!”
臻蓓见她有些无地自容,也不好再追问,只是心底对这姓张的花匠,有些好奇起来!
接着没聊几句,马夫人便回来厢房,两人只能暂时避开这个话题,转而些家长里短。
晚膳因两饶结拜,气氛异常的温馨,爹娘相伴左右,没有第三饶介入,没有错综复杂的同父异母兄妹关系,这是臻蓓做梦逗不敢奢望的事情,此时,似乎都变成了现实,她感激兰馨带给她的来自家庭的温暖,也不由羡慕起她来,虽然爱人不能相守,却有亲人不离不弃地相伴!
酒饱饭足之后,马县令因心中高兴多饮了几杯,由马夫人扶去休息了!
房中又只剩下臻蓓与兰馨二人。
兰馨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把到访可雅公主的事情,与臻蓓听一下比较妥当。
“可雅公主看来是当真得到宝物了,能如此废寝忘食的修炼,不能明日出关之后,世上可会又多出一位武功登峰造极的高手!”兰馨笑道。
谁料臻蓓听后,却不喜反忧:“姐姐,你不晓得咱们这位公主的秉性!她心思较比单纯,喜欢热闹闲不住,也并没有武功根基,又怎会一连几日躲在房中练什么武功?这其中定然有什么隐情,不行,我得过去看看才行,十有八九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她着话,人已经疾步朝外行去!
兰馨没有想到她反应如此大,心中亦腾升出一抹不安,连忙追了出去,道:“妹妹,且等一下我!”
此时,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守在院中的翠儿,见她们急匆匆的样子,连忙提起身旁的灯笼跑着,在前面照名。
三人在赶往客院色途中,意外遇到了归来的南宫柯。
臻蓓简单介绍了他与兰馨认识,便接着直奔客院而去。
当今所有人都晓得,可雅公主与十皇子南宫柯同道而行,倘若可雅公主在这过程中有任何损伤,南宫柯都有连带责任!
是以,南宫柯亦随着臻蓓等人,来到可雅公主居住的地方!
可雅公主有令,娥晚上是不用守夜的,只需把内院门锁锁上,次日清晨再过来打开便可。
这一行人赶到时,娥正锁好了院门,打算离开。
“把钥匙给我!你退下便可!”臻蓓连忙叫住她,道。
娥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对方皆是她不能质疑之人,有时候知道的太对不见得是件好事!
她忙从袖中掏出一把黄色的钥匙,恭敬递了过去,朝众人福了福身,便离开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