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滢一愣,问道:“颜颜招你惹你了?”
蓝所长不满的说道:“管不了姓宁的,我还管不了颜颜?她一走就是半个月,三天一条消息,这像话吗?我跟你讲,我教育颜颜的时候你别拦着我,拦也拦不住!”
梁女士摇摇头,送上一个“温柔”脸,回道:“为什么要拦着你?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干脆,我帮你一起教育颜颜怎么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慈母手中剑,游子身上劈,父见儿为凉,手持七匹狼。找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我们来一场夫妻混合双打怎么样?”
20年的夫妻感情,梁滢太了解丈夫了。
蓝所长向来都是嘴硬心软,不要说什么混合双打,他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
也就是现在只有他们夫妻二人,假装态度强硬一点罢了,实际上,他根本就硬不起来。
装什么装呢,我早已经看穿你了。
果然,蓝所长蹙起眉头,不悦的说道:“你不劝着我点,怎么还火上浇油?”
梁滢拿眼睛瞪他:“好话说了千万句,你倒是听啊。要你把心放在肚子里,你不是不干么。蓝冉,我怎么觉得你是好日子过够了,非要没事整出点事来呢?”
不能忍啊不能忍,忍一时增生,退一步囊肿。
梁女士火气上来,犹如吕布老大,关羽老二,只待吕布一死,看谁都像插标卖首耳!
眼看梁滢要生气,蓝所长当即就蔫了,哼哼两声,无奈地说道:“我也曾志向辅国以忠,爱民意德,哪曾料到,做小事容易,做大事太难。嘴上谈论着翅膀,可话语里只有枷锁。唉,我倒不是要拿他们俩怎么样,提醒提醒总没错吧?”
不给你套上枷锁,你能拿酒瓶子当翻天印!
梁滢没好气的投给丈夫一个眼神,蓝所长顿觉耳边响起一首旋律。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你问燕子它为啥来。
燕子说:管好你自己!
蓝所长:“……”
一脸无情的怒火,浇灭了我驿动的心!
行吧,我管好我自己!
梁滢见他老实了,满意的用下巴点了点酒菜,说道:“行了行了,吃饭吧,我刚刚看月亮不错,待会吃完,你陪我出去消消食,回来再帮我压压腰。”
端着酒杯的蓝所长微不可查的抖了抖手。
你的腰不是腰,那是夺魄勾魂的弯刀。
小棉袄,你快回来吧,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