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驿站站长,可不知晓这些二世子乃是要找房杨笑麻烦,此刻恍然醒悟,却是赶紧派人通知这些二世子的家人。
“刘霍典韦,此处乃是驿站,容不得你等放肆!”
另一位二世子,讥笑藐视道:“肖站长肖大人你能耐了?敢对我等吆五喝六?”说话间,扑向肖站长。
虽是驿站,可也有兵员防守,也早得到了站长暗示,这些二世子定是喝多了,真要动起手来,一涌而上把其一个个控制起来。
因而也是顷刻之间,若大的一个站馆,涌进来几十位兵员,一时间大乱起来。
之后,不时传出“咔嚓”声响,接着就是凄惨的狼狈惨叫,此起彼伏。
待终于控制住了局面,肖站长上前一看,倒吸一口冷气。
这些二世子一个个鼻青脸肿,最惨的是胳膊腿儿都变了形状,这是给折弯了!
肖站长一时间大汗淋漓,双腿都颤抖起来。
“哎呦,完事了?”
肖站长顺着声音望去,却是房杨笑趴在二楼的隔栏上,双手还握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这是看戏,恰似与他没有半点干系!
肖站长心下已把房杨笑骂了个狗血淋头。
“肖站长莫怕,我房杨笑给站长做人证,几人这是酒劲上头,相撕打所致,跟你们没关系。”
就在此当口,第一位大佬来了。
瞧见自个儿子惨状,典兆龙因为自身身份,不便当下咆哮,却是气得脸色都发起青来。
“怎么回事?”
站长张口欲言,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典兆龙目光移到房杨笑身上,冷笑道:“房杨笑你好大的威风,这未坐上都督大总管,已是目无法纪,真要大权在握,我们这些老骨头,是不是也不放在眼里了?”
房杨笑面色委屈,又似恍然反应过来,激动道:“典大人,你,你不是认为我出手,伤了令公子吧?”
“难道不是?”
“冤枉呀典大人,肖站长可以给我作证,我一根指头都未动几位公子。”
肖站长亦然吓得哆嗦起来,更是谁也不敢目视。
典兆龙却是气得似笑非笑,恨声道:“我儿乃是五星都督,武技身法很是了得,除非是气劲在身,否则休想动他分毫,不是你房杨笑动手还有何人?”
房杨笑急了,也怒了,一蹦三尺高,厉声道:“你血口喷人,不要以为你身份特殊,我房杨笑就怕你!”
厄!
典兆龙也被房杨笑这泼妇一般的举止给愣住了。
房杨笑快速走动,下了阁楼,双手插着腰裆,瞪着一双眼睛,怒道:“我房杨笑三尺男儿顶天立地说一不二,没动手就是没动手!”
典兆龙退了两步,却也并未被房杨笑的气场吓住,而是看向肖站长道:“肖文龙,你派人通知我,我儿典韦与房杨笑要发生冲突,是也不是?”
来了!还是来了
肖站长脑袋亦然一片空白,却是听到典兆龙叫唤,“噗通”竟然直直往后仰倒,僵硬的身板儿,竟然在地面撞击之下反弹了三次,还发出“砰砰砰”的三下声响。
房杨笑嘴角一抽,心下直暗这肖文龙也是个狠角色,竟然以这种自残方式逃避祸端!
也在这时候刘沛来了,何俊来了,等等人物,皆是权倾朝野的内阁七星宫。
各家下人把自家公子,小心的带出了驿站,之后几个大佬义愤填膺怒视房杨笑。
“我等几个内阁官员也有议征相佐,哪一次也是怒骂宣泄不可开交,却从未人身攻击,你倒好,这才进入国都不过几日就动手伤人,如此鲁莽行事,谈何坐的了都督大总管一职!”刘沛侃侃而道。
“刘大人言之有理,都督大总管掌控天星国兵员责任重大,需心思沉稳不骄不躁才可委托,房杨笑岁龄太小,正是随心所欲无法无天的年龄段,让其坐上都督大总管职位,这简直就是拿我天星国做赌注!”
房杨笑冷言相看,这几位老家伙貌似想借此机会,让他房杨笑坐不上都督大总管,不过,他房杨没资格,又有谁,有这资格?凭这些二世子?
房杨笑一瞥之间,走到一位兵员身前,把其腰刀抽了出来,刷刷两刀。
“你,你要干什么?”
几位大佬机灵灵一个颤抖,这房杨笑简直无法无天,胆敢在他们面前逞凶!
不曾想,房杨笑把腰刀架在了自个脖子上,听得一声刺耳的“哧啦”声响,竟然抹脖子了!
不过房杨笑的脖子没事,腰刀却是被崩成了锯齿状,接着房杨笑又在自个身上一阵猛砍,腰刀在几位大佬震惊之下,段成了数截。
“呐,这就是气劲在身,瞧见没有,我刀枪不入!”说话间,抡起拳头,照着地面就是一拳。
砰!
驿站地面乃是平整光滑的大石头砌成,这一整块起码有三百斤以上重量,却被房杨笑一拳打成了碎渣渣。
“不是我小看你们没见识,你们真是不明白何为气劲,这气劲在身,随便一拳就是三百斤以上力度,若全力以赴少说也有一千斤,我真要出手,凭他们的身板,若有一块骨头完整,我就不姓房!”
几位大佬呆若木鸡,之后各自咽了一口口水。
典兆龙低声窃语道:“看起来,是这么回事,并非是你出手,但,但你必须给我等几人说清楚,他们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哦,是这么回事,几位都督饮酒数个时辰,之后言语冲撞起来,一言不合就互相厮打起来”
又是许久之后,几个大佬灰溜溜而走。
晕倒的肖站长也很适宜的悠悠醒来,就如真不知晓,讲究发生了何事。
“都督,都走了?”
肖站长怯怯一声,随即额头冒着冷汗,再道:“都督可要救我,若不然,隔日我就完蛋了。”
房杨笑“嘿嘿”狡猾一笑,意味深长道:“揍得还是有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