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来一局?
朱厚照脸上的笑容,在此时的司空摘星眼里,显得分外的可恶。
“臭小子,你简直就是个怪胎,”气急败坏的司空摘星甚至顾不上朱厚照的身份,没好气地哼道,“难道你还没赢够吗?”
朱厚照道:“既然是赌,那就肯定有赢有输,司空兄这样的反应,可不是一个合格的赌徒应该有的。”
“我就只剩一门吃饭的手艺了,”司空摘星摇摇头,坚定地道,“盗术可不能用来赌。”
朱厚照笑道:“司空兄就算想赌,你的盗术,我也不会收。”
“怎么?”司空摘星睁大了眼睛,不服气道,“你看不起我的盗术?如果我想偷,就算是皇宫大内的玉玺,也能给你偷来。”
听着司空摘星的话,朱厚照笑了,眼里的杀意愈发浓郁,也隐藏得更深了。
“司空摘星,莫非你以为我不敢斩你?”林远图听到司空摘星大逆不道的话,倚天剑倏然出鞘,直指司空摘星,剑气纵横。
“哎呦,”司空摘星连忙后退三步,怪叫道,“好大的威风,只不过,我司空摘星要走,你这个傻大个,恐怕还拦不住我。”
“好了,远图,”朱厚照道,“司空兄只是快人快语,心里没有恶意,不用当真。”
制止了林远图,让他将倚天剑重新归鞘,朱厚照又看向司空摘星,笑道:“司空兄,并非本太子看不上你的盗术。实在是,你觉得你的盗术,对本太子有用吗?”
“哦,倒也是,”司空摘星恍然大悟,“差点忘了,你是太子,想要什么,国库里都有,哪里用得着跟我一个贼学偷窃。”
一国之储君,要是跑出去偷东西,被抓到了,那人可就丢到天上去了。
“除了我这最后的一门手艺,”司空摘星摊摊手,“我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看得上的?”
朱厚照嘴角轻勾:“有时候,赌注未必是要有价值的东西。你和陆小凤比试轻功,不是也没有赌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吗?”
司空摘星微微一愣:“你也想让我输了,挖六百八十条蚯蚓?”
“我要那么多蚯蚓作甚?”朱厚照翻翻白眼,“司空兄,你要是赢了,两样战利品,随你挑一个拿回去,咱们继续赌。如果你输了的话,我要把你埋在地下,只露出一个脑袋,三天三夜,你不准出来。”
“三天三夜!”司空摘星瞪大了眼睛,“那还不把我憋死、饿死、渴死啊!”
朱厚照笑道:“饿死渴死倒不至于,我自然会送饭给你,只不过大便小便,就得憋着了。”
“要不要这么狠?”司空摘星嘴角抽搐,“这个赌注,也太狠了吧!”
朱厚照的笑容愈发灿烂:“怎么,司空兄认为,你自己三绝技的价值,还比不上你在地里埋个三天三夜吗?赌博,既然是赌,那么自然得等价抵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