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来了,请喝茶。”白杨招呼道。
刘能一屁股坐在白杨的躺椅,端起白杨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吧唧吧唧嘴,眼睛微眯,躺在躺椅,“你小子真会享受,躺在这喝茶,确实比下地干活好。”
白杨说,“刘叔你喜欢就多躺一会儿。”
刘能说,“嗯,我在这躺着,你下地拔草去。”
白杨道,“刘叔,你来催我干活呀?”
“是的,要是我不管管你,你天天在这躺着,你的田地就慌了,麦子没有收成,挣不到钱,你怎么还我们债?”刘能挥手,赶他,“你赶紧下地干活去。”
白杨道,“刘叔,并非出劳力多,挣的钱就多,挣钱需要方法和技巧,虽然我躺着,但我没闲着,我在研究致富的门路。”
“我不想靠种粮食挣钱,因为睁得太少,我想种经济作物赚钱,只是不知道种啥,所以我躺着研究,等我研究明白了,我就下地干活。”
“嗯,确实该研究研究经济作物了,咱村这么多人,除了广坤收山货,王老七做豆腐,赵四卖花,其他人都靠种地挣钱,又苦又累,挣得还少,你要是能找到好的致富门路,全村人都会感谢你。”
谢广坤顶着明晃晃的大秃头,也走进白杨家。
“刘能,我一猜你就在这,你是不是怕杨子偷偷跑回市里,特意来他家监视他?”谢广坤担心白杨嘴答应还他们钱,实际偷偷摸摸溜回市里,远离象牙山村。
毕竟,中华这么大,城市那么多,要是白杨走了不回来,想找他,还真困难。
白杨苦笑,这俩叔一个比一个心眼多,怪不得一个大光头一个秃顶,这可真是聪明的脑袋不长毛。
“你错了,广坤,你以为我像你那么小心眼吗?我来,是来催样子下地干活,我压根没想监视他。”
“还不是一个意思嘛,反正你也怕他跑了。”
刘能摇头,“我不怕他跑,因为我知道样子不会跑,只有你这种心眼坏的卑鄙之人,才能想到杨子逃跑。”
“你说谁心眼坏?”谢广坤提高声音。
“你呗。”
“你再说一句。”
“我就说了,你能怎么滴?”
老哥俩说着说着,又怼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