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为了他。”
徐真人眉头紧缩,手指着满身灰尘的张大胆,解释道,“我师兄钱真人屡次施法毒害大胆,今天他老婆又突然消失不见,我师兄法力比我高,我又不能常在身边保护他,万一我有点疏忽他可能就小命不保,所以我为他‘洗身’。”
洗身?
刘乾顺着徐真人的手指看去,这才注意到张大胆身除了那个骚气的红肚兜,还用朱砂笔画满了符咒,密密麻麻,几乎布满全身下。
洗身后,可以防止钱真人下飞降类法术再次加害张大胆,别看徐真人平时大大咧咧,但心思细腻,对这个徒弟简直比对亲生儿子还好。
张大胆体型肥硕,全身画满符咒要多久?
保守估计也要一个时辰,画咒可不比写字,不能出半点差错,而且要配合咒语进行,非常耗费体力和精神。
为什么要大老远跑到破庙洗身?
刘乾狐疑地望着徐真人和张大胆,想从俩人脸发现点端倪,可惜一无所获。
“我们去找谭老爷问个清楚,我师兄应该是被他收买了,师侄你也一起去。”
师兄又怎样?!
有刘乾这个高手在身边,徐真人顿时信心倍增,充满斗志,恨不得立刻找到师兄,和他分个高下。
“嗯,纸鹤?!”
这时一只小小纸鹤飞进破庙中,落在徐真人掌心,打开纸鹤,顿时冷笑道:“我师兄向我发起挑战,约我明天晚在长生客栈开坛斗法,不死不休。”
“哼!我正愁不知道去哪儿找他算账。”
“师傅,明天我们就跟他一决生死,这老杂毛三番四次害我,老子这次绝不放过他。”
是人都有脾气,何况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张大胆满脸怒容,杀气腾腾地骂道。
“嗯,这才像个男人嘛!”
刘乾赞赏的拍拍张大胆的肩膀,随后捡起地的包裹,拍了拍尘土,三人一同返回义庄。
“师叔,这是我从一个洞府中搜刮来的,分你一份吧。”
刘乾解开包裹,没有隐瞒,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了徐真人,他与徐真人倒是蛮合得来,最大的原因在于,都是豪爽之人。
刘乾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真喜欢钱直接搞定安妮就可以了,一直觉得钱不过是身外之物,提升实力才是王道。
也不是说刘乾不在意钱,只不过不会把钱看的太重。
“师侄,你不把师叔我当外人,我很高兴,钱我就不要了,等明天斗完法,师侄多住些日子,多给我制造几张五雷符和请神符就好。”
自己没出力,刘乾还想着分钱给他,这份心意已经很难得了,但做人不能太贪婪。
徐真人虽然外表大大咧咧,但也是人精,看的长远,他觉得与刘乾保持好关系,绝对比什么黄金和大洋更“值钱。”
“那好吧。”
刘乾有点无奈的点点头,既然师叔不要,那就自己留着,等回到家后,拿出一半充公交给九叔。
“师兄,这点大洋给你拿起买酒喝,不要嫌少。”
刘乾随手抓了一把大洋塞到张大胆手,估摸着有四五十个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