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川本不想让这个祸害再度回到中原,可如今这宫里已经多了这两个麻烦,自己也不能连人带物的都轰出去,与其正锋相对,不如联起手来共同对付她们的敌人。
“逞一时之快的确不是我的目的,不过从小到大我被这个嫡出公主欺压惯了,如今借机会撒口气也是应该的,话说回来你我本没有多大的仇恨,令我们如今这般痛苦的人是楚如画,如果不能除掉她,这一辈子岂不是白活。”
楚平乐的火气还没有完全消散,眼中泛着憎恶的眸光,上下打量着楚平川。
“你的确是个可怕的人,我先前真是小看了你,从你杀死沈青碧的那一刻起,我就应该明白,早些年你的那些柔弱与恭顺,无非就是装出来的,其实你的心里,比任何人都恶毒,甚至超出了我的想象。”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不会为自己着想的,你以为我想杀人吗?沈青碧那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杀了她也是为你清除祸患不是?”
项氏实在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下去,如今项澜义将她们二人晾在这诏安宫一月不说,就连漠北那边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如果廖青穆知道她们二人逃跑的事情,万一一时冲动起了杀心,岂不是又成了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想到这里项氏便直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好了,都不必再继续说那些没用的东西了,楚如画现在已经不在皇宫了,可如今的皇帝满心满眼的都是她,如果不除去,来日必定会成为祸患。”
“那么,您对此有什么看法呢?”楚平川挑眉。
“想办法拿到当今皇帝的兵符,悄悄带一些兵马混进大魏国,找个机会,杀了她不就是了”
楚平川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的上下打量着她,眸光中又透杂着点点不屑,好似完全没有将此人的意见听进去一般:“你说的倒是轻巧,那是兵符,不是一个普通的物什,岂能随随便便就拿出来?如果被项澜义知道了,我的脑袋还要不要!”
项氏以为这楚平川有多大的胆子了,却不曾想也是个棒槌,空有一肚子心计关键时刻也用不上。
“项澜义是君主,亦是你的丈夫,难不成你整日躺在他身边,连这点东西都拿不到吗?”
说到这里楚平川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莫说是留宿在项澜义的勤政殿,就算是自己的寝殿,项澜义半月也不曾来一次,何来同床而眠这一说呢
”呦,难不成你还没有侍寝过啊?这深宫寂寞的日子可是不好过”
项氏正在说关键事情,可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又平白无故的插上一嘴,果真是半点用处都没有,只会耍嘴皮子功夫。
“你给我住嘴!”文婷阁ening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