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和齐为渊在一起啊!现在齐为渊都已经回来了,她还能去哪里!”
在一起?那她方才怎么没有看到?
就在她打算再问时,南何的声音却是先一步响了起来:“薄言禾,你现在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觉得你突然变迟钝了呢?莫不是在冰窖里待的时间太长,冻傻了吧?”
薄言禾闻言顿时将原本想要问的问题咽了回去。
她抬头朝南何看去,就见南何也回头朝她看来了,当两人的视线碰撞到一起时,她就见南何直接笑了起来:“原来是因为修为增长了的缘故啊,怪不得现在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之前因为共用过一副身体的缘故,起初薄言禾是和她心意相通的,但慢慢地因为她修为增长的缘故,她的身体对于南何的记忆就没有了,所以也就感觉不到南何的心意是什么了。
对于她不再和自己心意相通的事,南何是觉得高兴的,对于她修为增长的事,南何就更是高兴了,于是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她就紧接着又说了一句:“看来我得给你些贺礼才行了。”
薄言禾对此有些不解:“给什么贺礼?”
南何笑道:“自然是为了庆祝你修为增长的贺礼。”
薄言禾闻言撇了撇嘴:“我看是为了庆祝你终于摆脱了我的贺礼吧。”
其实说准确一点儿不应该是摆脱了她,在说完之后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但她并没有去改正,因为她知道就算如此,南何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南何见她这副模样,笑的更是开怀了,她直言不讳地说道:“说真的都有,不过庆祝你修为增长自然是要比庆祝我摆脱了你要重的多。”
南何自是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但她还是说道:“那谁知道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说不定了。”
南何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小院,进去之后,帝何和南何说了一声,就回房间去了,只留她们两个在院子里坐着。
此时已经到了夜半之时,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一道清冷地月光照在桌边,照亮了相邻而坐的两人。
最先开口的是南何。
“之前去叶族的时候答应过你等回来时就告诉你一个消息,关于那件事你现在应该还记得吧?”
在这话出口之际,薄言禾瞬间就想了起来,她自是记得很清楚的,从来都没有忘记。
在她点了点头之后,南何又道:“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前了,所以可能现在消息并不怎么准确了。”
薄言禾直接道:“没事,你说吧,有消息总比没有消息好。”
她想要知道流烟的消息已经很久了,之前在见到薄笙之后,她甚至还问过薄笙,但是他对此并不知情,她也拜托他找过,但直到现在,依旧什么消息都没有。
所以在听南何再次提起这件事时,她是很惊喜的,就算可能现在那消息不怎么准确了,她也完全可以根据那消息去找,总比一点儿都没有得好,这样至少还能有个范围。
见她对此依旧还感兴趣,南何就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和她说道:“她曾经在鬼渊出现过,然后没多久就消失了,然后……”
“鬼渊?她去鬼渊做什么?”薄言禾没忍住打断了她。
见状,南何就只能停了下来,回答她道:“她将鬼令放了回去。”
“将鬼令放了回去?放到了哪里?鬼渊吗?”薄言禾觉得惊讶极了,她不明白流烟为何要将鬼令放到鬼渊中去。
“因为鬼令原本就是属于鬼渊的,是有人将它拿了出去,然后才成为了鬼帝的所有物。说起来它算是一件魔器,虽然能力并不怎么大,但对于人类来说,已经完全可以了。”既然她不明白,那南何就将事实告诉了她。
在跟她说完之后,她又接着方才没有说完的话说道:“后来我又在别的地方见过她,她和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的公子待在一起,不过关于那公子是谁,我并不清楚。”
公子?阿火和一个公子待在一起?
薄言禾对此更是惊讶了。
正想着,南何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啊!我想起来了,我以前好像在你的记忆里见过那个公子,不过那时候他还很小!”
说完之后她又嘟囔了一句:“那时候你们也挺小的,还在一起玩来着。”
虽然她嘟囔的声音并不大,但薄言禾还是听清楚了。
几乎是在听清楚她说了什么时,她瞬间就明白南何口中那个公子是谁了。
王漾楠,流烟小时候的一个玩伴。
想到此处,薄言禾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本她还在担心着,和她分开之后,流烟过的好不好,现在看来,她应该过的挺不错的。
虽然对于王漾楠她的记忆并不是很深刻,但在她为数不多的记忆里,他一直都对流烟很好。
在流昀府衰落时,他并不在家中,如果在的话,可能当时流烟会去的地方就不是她家,而是王漾楠的家里了。
想到此处,薄言禾直接笑了起来。
一切都是天意啊!
南何见她突然没来由地笑了起来,就疑惑地问道:“笑什么?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薄言禾抬眼朝她点了点头,但她并没有说自己是在笑什么,而是和她说道:“多谢。”
对于她这突然道谢的行为,南何更是疑惑了。
“你谢什么?”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什么,所以很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谢自己。
“谢谢你将这个消息告诉我,可能对于你来说这并没有什么,但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流烟是她最好的朋友,没有什么比知道她的朋友过的很好更让她开心的了。
见她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南何便朝她挑了下眉头。
虽然对于她说的话,她还是有些不理解,但一想到她和流烟之间的关系,她就觉得自己可能明白了那么一点了,于是就朝她点了下头,应了一声。
见她现在依旧处于一种很开心的状态,南何觉得有必要让她更开心一些,于是就从储物袋里拿出了在回来的路上许诺给她的贺礼。
“给你的。”她将一个小瓶子推到了薄言禾面前。
见状,她暂时止住了笑意,疑惑的看着她问道:“这是什么?”
再问完之后,她就又将视线落在了,她推过来的那个小瓶子上。
“贺礼。回来的时候答应给你的贺礼。”南何又从储物袋里拿出来了一个小盒子,也推到了她面前,“还有这个,这个也是。”
见状,薄言禾顿时皱起了眉头,她迷茫地盯着南何看了许久,见她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就问道:“关于你说的贺礼,方才告诉我的事情不就是了吗?”
什么事情?
流烟的事吗?
那怎么可能会是贺礼,那是以前答应她的,怎么可能会变成贺礼!
“那件事是那件事,贺礼是贺礼,这两者是不一样的。”
薄言禾闻言顿时被惊到了,但南何并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
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她就又将那两个东西往她面前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