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蒂,你刚才跑进来想说什么?”伍德问。
曼蒂一边把手里抓着的一把东西全部塞进口袋里,一边回答道:“是这样的爸爸,那个马尔福先生说他亲自不来了,让他儿子代表他来。”
“哦。”伍德淡淡的回应,“来也没用,耽误时间。”
他们的对话引起了佩托的兴趣,佩托把本子还给曼蒂,说道:“什么啊?”
“他们想让我们球队派法人加入董事会,可是,我不太喜欢这家人,不想见。”伍德说。
佩托有些疑惑了,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伍德不是抓住人家以前的过失不放的人啊?那这是什么原因。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他们家以前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不是你说的那个。”伍德明白他的意思,摇摇头。“那个马尔福以前花钱进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我很讨厌这样的人。”
伍德对于这样的事情眼睛里从来是容不得沙子的,不管过去多少年他都不会忘记。所以他始终不愿意相信马尔福这家人。
佩托有点感觉奇妙,这个伍德不计较人家以前的大过失,反而把这样一件小事记得那么清楚,但是他又不得不佩服伍德对于魁地奇这项运动的热爱非常之深。
“不过,我觉得那个马尔福先生挺好的啊。待人和善而且对这里每个人都蛮客气的。”说话的是曼蒂,她还记得上次圣诞节马尔福先生来的时候给工作人员每个人都带了小礼物。
曼蒂不认为那个马尔福先生像父亲说的那样,他似乎是一个很好的人呢。
伍德笑道:“你可以下次去阿不思家,在阿不思老爸面前把这一句话重复一下。”
曼蒂气呼呼鼓起了小嘴,她真的敢去。佩托苦笑着摇摇头,这不是闲得纯粹没事找事做吗。
正当他们还在说话的时候,又有一个人闯了进来,一把从背后就搂住了佩托的肩膀:“啊哈,你这个小子,你跑到这里来了?”
佩托吓了一跳,但是他听声音就听出来了这是谁,他回过头就看见两条浓密的眉毛,还有鹰钩鼻——维克多尔·克鲁姆。
是不是人一旦变老了,慢慢就演变成了一种悲哀。
不记得什么时候,克鲁姆发现自己走在街上的时候,人们似乎有点渐渐看不到他了。年轻人他们都开始去喜欢佩托·德尚,安德森·乔,锡安·科瓦尔斯基这些魁地奇明星了。大街小巷商店里的海报,赛场上人们手上的标语牌都是他们的身影。
他们现在是不是都已经把自己忘了呀,他曾经和他们一样呢。
年轻的时候,他敢肯定那时球迷的热情比现在对待佩托他们还要高涨。
可现在这是为什么呢?人们是不是都喜欢新的讨厌旧的东西呢?
“我还想问你怎么来了呢?”佩托上前和他拥抱了一下,他心里十分非常欣赏和尊重这位曾经的魁地奇球星。
曼蒂不愿意在这里待着了,她要去别处玩了,克鲁姆从保加利亚到法国三家俱乐部的签名队袍自己都有。她爱不释手拿着佩托的签名跑了出去,把两个魁地奇名宿和一个现役魁地奇球星留在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