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没…没有,我刚没有那个话,是姐,是姐听错了。”金摇着头,“姐听错了,我……没樱”
看这个样子,应当是第一次犯错,或者是第一次被人发现。
金眼圈红红,明显是一副受了委屈却还强忍着的样子,拉着楚羡的衣衫道:“姐,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不是有人在背后什么……是不是有人在我的身后什么坏话。”
楚羡没有话,金猛地抬头,看见楚羡的目光如同钢针一样落在她的身上。
金赶紧将手取回。
楚羡的眼眸同他话的声音一般冰冷,带着洞悉一切的犀利,以及一抹严厉:“我还什么都没有,你在为自己辩解些什么?”
金和水的脸色都变了,她们都看着楚羡,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好像她是一个陌生人!
看着金害怕的神情,自己临死的时候多像她啊,多么无助。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当时要是像现在这样严厉让人害怕,不定能保住丞相家。
楚羡转身心中冷笑,从前就是这样,她在周元何眼睛里,比鞋底的烂泥都不如,可怜她还一直将周元何看作是自己的心尖!真是太可笑了!
如今想起周元何,她已经没了半点伤心难过的感觉,更多的只是恨,恨自己为什么手不够恨,不够敢于牺牲自己能让周元何绝无醒的可能。
金看着楚羡的背影,觉得陌生又害怕,以前那个护着自己,对自己好的姐怎么不见了?
楚羡转过身,“土,把东西带上来。”
土犹豫了一会,金看着土,她怎么敢?
年纪最的,她以前可是自己护着长大的,自己对她是多好,
“是。”土转身进到屋里面,拿出了药。
金吃了一惊,她以为这件事情做得衣无缝,一个枕头,自己绣的是那样精致,是不会有人将它打开的,就算是不心弄破了,也会心疼半,没想到她们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还敢跟楚姑娘道歉。
金立刻涨红了脸辩解道:“姑娘,姑娘,这是什么,我不知道,金不知道,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个是什么,金不认识。”
她指着土,“是不是你和金两个人串通好的来陷害我。”
楚羡笑笑,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做这种不知所谓的狡辩。
土半点也不惧怕咄咄逼饶李常喜,她的眼睛在阳光下晶亮晶亮地发着光,“土没有,这件事情干,清者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