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杜无月从天空之中，看到了两个正坐在地面上的人。

将大致的情况说明后，巨龙就带着小猫一起飞向了城市，谁知道附近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将塞薇利娅一人留在那除了意外就完了。

“怎么样？”

“嗯，她们正在来的路上，好家伙，带出去几百公里，龙能飞那么快？”

“应该是她自身的能力吧。”

“也对，加速。”杜无月挠了挠头，“那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清理这些树木以防她们找不到我们？”

“你终于成长了。”

“嗯？”他愣了一下，“这话怎么怪怪的？就和我以前从来没进步过一样。”

“不，我不是在说你的实力，两码事情。”

“哦？”杜无月有些惊讶，“那你在说什么？”

“选择，放在以前你肯定不会选择与我合作，不是么？”

这么说确实，在森林里的时候，被压迫的精灵让他无比悲痛，却又因为那些激进派的存在，不愿意过多正面介入，只能搞搞背后的小动作。

“可现在说这种事情干嘛？”

“感慨而已，你是我四个弟子里最担心的一个。”

“哦对了，我当时还遇到了一个自称是你弟子的人，他很擅长制造药剂。”

“我有点印象，不过他早年被我赶出去了。”

“心术不正？”

“差不多，一心想学箭术，明明连练习拉弓的耐心都没有。”

两人就这么聊了起来，他们本来就希望能这么聊天，只是没有机会。

杜无月一开始去雷拉只是为了散心，谁能猜到会变成那样，最后还为了感谢救命之恩，加入了商队。

“她，可能是在学习。”回文柏站了起来，紧皱着眉头，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学习？学什么？”

“学习人类，吧。”他也有些不确定，只能是猜测。

将人类困住，让他们的思维依旧活跃，然后去观察他们。

这是在他脑海里不断推演后，唯一比较合理饿解释了，只是对方为了什么？

过去对方可以轻而易举地消灭地面上任何的生物，根本没有学习的必要，更何况还是没有任何用处的日常。

这能学出个啥？

但回文柏却越来越害怕，他少见地感到了恐惧，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无法防范。

地底之下，灰色的结晶已经碎去大半，只是沉睡其中的人并没有睁开眼睛，她还在沉睡，像是在做梦。

回忆着那些已经模糊的景色，已经不可能再次发生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