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只是帮忙拿拿东西,李娉婷松了一口气,自顾自的喝起了茶。“拿什么东西?在哪拿?”
“圣旨,太子府。”轻飘飘地从白栖吾口中说出。
还没来得及下咽的茶喷了白栖吾一声,原本白净的衣衫染上斑斑点点的茶渍。
白栖吾:“……”按耐住想拔刀的冲动。
“咳咳咳!圣旨!太子!你你你你让我……”李娉婷被呛得满面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下半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白栖吾捂住了嘴,“隔墙有耳!”
刚想把白栖吾的手扒拉下来,实在是太冰了!却被他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住,狭长的眼眸里充满着警告,李娉婷只好乖乖的坐在绣墩上,睁着一双大眼眨巴眨巴的看着捂着自己嘴的人。
屋里屋外静悄悄的,只有风吹动帘子的声音,哪里会有其他人,李娉婷觉着他是在耍人,可也奈何不了他,只好重重的泄了口气。
温热的气流洒到手背上,白栖吾对这突如其来的气流无所适从,半条手臂都变得僵硬了起来。
就这样过去了许久,白栖吾似乎都忘记了他还捂着李娉婷的嘴。
直到李娉婷挤眉弄眼的用眼神示意他,白栖吾这才慌张的收回那发麻的手臂,略带心虚看了一眼李娉婷被捂红的下半脸。
“具体的我过两天会派人告知你,本王累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什么叫就这样吧!说了个不可能完成的事!就走,大半夜不让人睡觉,给别人找麻烦来了,还摆幅臭脸!
李娉婷咬牙切齿的看着大步流星走掉的白栖吾。
番外:
南知看着耷拉着右手的白栖吾,今天剑也不练,字也不写,甚是奇怪!
南知:你的手怎么了?为何今日如此奇怪?
白栖吾心虚的别过眼“没什么,今日些许疲乏,不想动弹罢了。”
南知:“可你昨儿又没干什么,怎么会疲乏呢?”
白栖吾:“你话太多了…”
南知:“我就说了两句!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
白栖吾:“出去!”
南知:“嘿嘿嘿!行吧,那你好好‘养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