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李娉婷放下手里的书,往门口看了一眼,“谁啊?”,半天也没人回答,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拿起书盘起腿继续看。
没过多久又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这下李娉婷不得不起身去看看。
顺手拿起衣架上担着一件鹅黄色外袍披在肩头。门上影影倬倬映着一个高高的身影,看起来不像女子的身形。
李娉婷心里有些害怕,又隔着格子门上的长窗试探的问了一声“谁啊?”
门外终于有了回应,“我”
李娉婷:“???”欸不是,你要杀人要放火好得说个全名啊!说个‘我’是个什么操作?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啊!眼看房中只有自己一人,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唉~是你自己不说清楚的,那休怪我了!李娉婷顺手拿起旁边的花瓶,侧身把门推开了缝,正准备一个花瓶就砸下去…
却被人反手抓住了手腕,手臂一麻花瓶也没拿住,眼看就要掉下去,不过花瓶碎了也好,这样就能叫醒周围的仆人了。还没等李娉婷高兴完,花瓶就被接住了。
身手…不错啊…呵呵!
李娉婷抬头看清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人,脸色又变了。
……
“你很闲吗?大晚上的跑到我房门口干嘛!”李娉婷看着淡淡笑着的白栖吾,无语的问道。
“那我说想你了,你信吗?”白栖吾贱兮兮的说出句酸话,可把李娉婷震惊到了。
作为书里最大的反派,你的矜持呢?你的高傲呢?你的冷血呢?都去哪儿啦!
“你没吃错药吧!”
“没”
“你没喝酒吧!”
“没”
“你没被人打傻吧!”
“额…也没”
“那那那…你这是怎么了?”
“想你了。”
李娉婷使劲掐了自己一把,疼痛提醒她自己没有在做梦。不对!这不对!
“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易容成白栖吾!”李娉婷一脸严肃的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白栖吾哭笑不得看着眼前这个愤怒的女人,难不成自己这样真的很奇怪吗?
番外
白栖吾:你说,我不就说了句“我想你了”,很奇怪吗?
南知:不奇怪
白栖吾:对呀,不奇怪呀,怎么她就…
南知:不是奇怪,是有病。
白栖吾:你最近皮是不是又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