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琹夜带着南媚回到家,在大门口的时候看到了一辆车,微顿脚步,只见一个蓄着寸头的男人跳下车来。
南媚皱眉,“张sir,你怎么在这儿?”
木子:“你们去哪了?那些人是什么人?”
“张sir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质问?”霍琹夜噙着冰凉的笑,“我记得并没有报警,你现在在这儿是不是不太好?”
木子不搭理他,只顾盯着南媚道:“要不是为了老大,你的死活与我无关。”
南媚嗤笑一声,“那就请张sir告诉陆sir,我的事不需要他插手。”
“你!”真是不知好歹!
“南南,走吧。”
“张sir,再见。”她弧度地挥了挥手。
……
南媚没打算再回医院,霍琹夜便联系了护士到南家去给她打点滴。
翌日
“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吃,当庆祝你出院。”霍琹夜叮嘱道:“但今的两瓶点滴还是要打完。”
“知道了。”南媚应了声,侧着身子给佐佐擦嘴巴,谁让他吃翡翠烧麦吃得唇周都沾上了馅。
郎夏笑道:“我走的时候,是不是你也得陪我吃顿践行餐?”
“到了那再。”
“……”哄一下很难么!
般一到,他们没想到明明是和护士约好的时间,可偏偏来了一帮不速之客。
“张sir,你这什么意思?”霍琹夜起身冷然道。
六七个警察来势汹汹,难道昨晚爸的行踪暴露了?南媚和霍琹夜也是同一个猜测,但她不动声色。
直到木子下一秒吐出的话打碎了两饶猜测,犹如一颗巨石荡起心中震惊。
木子掏出一张搜查令面无表情:“霍琹夜,现在我们怀疑你与一起谋杀案有关,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不是势必要你,除非你自己想,但是你所的一切将会做成纪录,可能成为呈堂证供。”
“张木子,你不要血口喷人,谁死了你居然会怀疑到我哥的头上?”南媚护哥心切,抢先质问。
霍琹夜微微皱眉,脸上漫开诧异。
“根据调查结果显示死者是安山集团唐淮的太太,也就是你们的表嫂文柔。”
郎夏听到这个消息,立马看向霍琹夜,只见他瞳孔猛烈一缩,表情骇然得满是不敢相信。
南媚也是震在当场,还不能完全回过神来。
“你……文柔死了?”出这句话,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
“有什么话到警局交代。”张木子吩咐其他人走进南家搜寻线索,他自己带着霍琹夜先出去。
……
一区警局
“昨有人目击,在你的公司车库外你和文柔有过攀谈。”
霍琹夜坐在椅子上身体略显沉重,回到安城几年,他几乎从没有让自己去好好想过文柔的好与坏,生怕一旦认真的去想她,不管是爱还是恨,这颗心都会被她满满占据。
所以纵然她陪着唐淮与他见过几次,他也是尽量忽略她的存在,像是把她从眼里硬生生剔除开来。
可现下知道她的死讯,脑海中很多封存的画面都悄悄溜了出来,尤其是当初在英国的那些日子,美好得让他一呼吸都是疼痛。
如果知道那是最后一面,他绝不会这么决绝对她。
“是,她来找过我。”
“她找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