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达脸色不好看,大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先把这五槐镇煞破了,在取石头?”
我摇摇头道:“五槐里这些年聚拢了多少阴魂和灵体?那些婴灵都在里面,一旦破了五槐镇煞,那所有的灵体立刻向煞石涌过去,最后结果无非就是煞石的煞气凝聚实体,村子的后果不言而喻了。
盘达看了看其他村民,其他村民也开始议论纷纷,老村长脸色惨白跌坐在地,忽然凄苦的哭起来,哭声很凄凉:“我是为了全村的人,难道我错了吗?我这么做错了吗?”
我一时到觉得这个老头很可怜,走过去对他说道:“老村长,你告诉我这五槐镇煞也是那年轻人给你们出的主意吗?”
老头听我这么说,叹口气摇摇头道:“不是。是在我父亲年轻时候那辈,村子里来了个中年道士,说村子格局不好,因为这地心藏了东西,但是这东西他又不敢妄动,时间久了只能让村子越来越破败。
当时的村长就问怎么办,于是那道士就给出了五槐镇煞的局,告诉我们五槐镇煞以后,村子里的人出去就不能再回来,需要世代守护。村子里一直记得对年轻人的承诺,所以决定世代坚守在这片土地上。”
我犹豫了一下,又问道:“那年轻人没在说什么吗?”
周围的人都静静的听着,忽然,盘达说道:“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还有一句诗。”
老村长似乎也想起来,脸色一变,对盘达说:“你怀疑这些外乡人就是那恩人要我们等的人?”
盘达沉默不语,听了这些话,整个村子刚才吵吵嚷嚷的人都不说话了,一时间,整个村子诡异的气氛蔓延开来,针落可闻。
“什么要等的人?”火哥连忙问道。
老村长犹豫了半晌,叹气道:“也许这都是命,既然这样,你们就试试吧。”
“试试?试什么?”我当即就是一愣,看来事情还有转机。
旁边一名妇女解释道:“传说俺们村子祖上来个年轻人,那年轻人说后世会有人来村子里取东西,我们一直在等人来拿。”
老村长摇摇头:“那年轻人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诗,我爷爷那辈儿的人,几乎村子里人人都会背,可是后来因为在也没等来年轻人口中的那个取东西的人,所以渐渐的我们也都忘了,不过在村子的祠堂里面,有一本族谱,族谱里面有那句诗。如果你们想要试的话,就试试吧。但是要求就是要一个人一个人的试。”
火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希殇音,希殇音也瞅我一眼,一时间,我们三个人谁也没出声。带着郜长治,四个人一起跟着老村长,还有一群村民向村中祠堂走去。
村子里的祠堂很奇怪,在一间废弃的土房里面,有一条地道,我还没见过祠堂建在地下的。我们就这样沿着蜿蜒的土梯向下走去。
走了大概有两分钟,下面豁然开朗。是一个大概一百多平米的空间。里面并不黑,在旁边我们看到了一口很大的粗陶器皿,那东西并不精致,看上去就好像民国时期家家户户挑水用的水缸,很是破旧。但是硕大异常。
因为常年擦拭,那粗陶钢周围的花纹早已经看不出模样,里面放着满满的膏脂,最上面则亮着一盏幽蓝的冥火。火哥当即脸色一边,低声说道:“那长明灯里面的膏都是人油。”
我听火哥这么说,也不由得脸色发寒,不太相信的去看希殇音,希殇音微皱眉点点头。我心中骇然,这村子里处处稀奇古怪。
老村长从最前面的供桌上的一个神像肚子里掏出个像婴儿一样的陶土娃娃,他看了看周围的村民,村民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复杂。
他叹了口气,说道:“罢了。”
与此同时,将手中的陶土娃娃用力向地上一砸,这一砸的同时,天上竟然隐隐响起了阵阵闷雷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