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品种。”
金饼子撒着欢儿地滚进屋子。
“再来几个。”
多少个也没人细数,伴娘团的楚词、张萌、李子希、刘立彩只觉得赚到了,果然是一场极尽奢华的婚礼。
“换品种……”
花生豆大的珍珠滚了一地。
“你们打算让新娘子摔跤吗?”
“那你们想要什么?”
“你们还有什么?”
“碎钻。”
几颗明亮耀眼的钻石顺着门缝溜进来,伴娘们彻底傻眼了,2克拉的钻石也是碎钻,不过想想新娘新娘首饰盒子里36克拉的钻石王冠、18克拉的粉钻,2克拉以下都可以称作碎钻。
等金银饼子、珍珠钻石都投完后,门外的伴郎团开始直接塞钱了。
每一个红包里都是一整套丹舟国的货币,纪念币值从1丹币,到1万丹币不等的面额,最为关键的是:这套纪念币的图案全是新郎、新郎的合照。
即便是他们小时候的照片,也用了最新的技术,将其到同意背景下。
“我靠,头一回见结婚照印在钱币上。”
“真土豪。”
“天哪,墨家不只是西京第一豪门,简直就是世界级的豪门啊。”
“我看网上说丹舟国王子来西京了,还再想为什么,原来是参加墨家婚礼来了。”
“丹舟王妃也来了。”
“我靠,她可是最会穿衣的皇室王妃。”
花月白也惊讶了一下,前一段时间,她和墨一升抽空去照了一套结婚照,而后,她就没过问这事儿了,今天看到印在丹舟币上的图案,瞬间就明白了。
伴娘们彻底被这套丹舟币镇住,无心在守门。
伴郎们蜂拥而入。
鞋子很好找,一只藏着柜子里,另一只藏在新郎的喜服下。
墨一升捏着花月白莹瘦的脚踝,“真美。”
“你也是。”
穿好鞋子,他在她头上轻轻一吻,打横将人抱起,“抱稳了。”
热热闹闹的一群人,跟随着新郎的脚步,鱼贯而出了花家。
楼外鹅毛大雪似天女散花一般,洋洋洒洒纷纷而落,好不美丽。
白的雪,红的妆,他给她一场浪漫的婚礼。
墨一升脚踩雪花,一身正红色的旗装,似一个容华绝代的贵公子,怀中是他的红衣新娘。
他口里说的却是极其平常的话:“冷吗?”
“还行。”
“我让人在车上备了长款大衣。”
“不用,我穿了毛绒保暖服。”
上车后的一路上,墨一升依旧紧紧执着花月白的手。
“昨晚几点睡的?”他问。
“12点多吧,我也没看表。”
“你呢?”她问。
前座的司机梁一宽抢答,“一升,昨晚基本没睡。”
“你现在睡会儿。”花月白将他的头拉到自己肩上。
“不困。”他顺势依靠在她肩头。
“对了,升哥,那套丹舟国的纪念币是怎么回事?”花月白问道。
“哦,前年丹舟王子结婚时,在他们国家发行了一套纪念币,相当受欢迎,我也感兴趣,觉得发行纪念币铭记结婚时刻也挺好。”墨一升家族和丹舟国王室颇有渊源,他本人和丹舟王子是耶鲁大学的同学,关系匪浅。
京都集团在石油、矿产等贸易上和丹舟国有深度合作,因此,丹舟国王室以友谊的名义发行了一套不具备流通价值的纪念币,作为此次墨氏大婚的贺礼。
“我都吓了一跳,别人结婚充其量就是拍一套婚纱留念,我们倒好直接拍成了纪念币。”
“没什么,就是想给你个惊喜,你觉得喜欢就行。”
就在这种日常的聊天中,车子行到了墨氏大宅前。
而后,便是基本结婚流程拜天地、敬父母茶,随后,新郎、新娘便换了西式礼服婚纱。
敬酒、送客,直接忙到下午3点。
坐在一楼休息室的新郎、新娘都蔫了吧唧、无精打采。
“累不累?”墨一升问。
“还行,就是有点晕乎。”花月白今天也稍微喝了点红酒,此刻有点微醺,有点困。
“你先睡会儿,晚上那帮哥们可能还要闹洞房。”墨一升拍了拍她肩膀。
“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闹洞房。”花月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斜靠在沙发上,很快便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天已擦黑。
“醒了?”映入眼帘的是墨一升的脸,入耳的是他的声音。
“嗯,我是不是睡过头了。”花月白望着窗子。
“没有,我们吃饭去。”
吃饭的都是一家人,可惜家人太多,尽管在中午的酒桌上已经认过了一遍,可,花月白依旧不知道都是谁,只是应和着笑。
一天了,苹果肌都笑累了,她依然还要保持微笑。
吃过饭后,二人去了三楼的婚房,进门就被一阵啪啪声吓到。
“嫂子,这声音好听吗?”其中一个伴郎手里还捏着一个粉红气球,下一秒就是一个清脆的啪声。
“滚。”墨一升的脚揣向那人屁股。
“行啊,升哥,他滚可以,就怕滚到你床上,会吓到嫂子。”涛子也附和,说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嫂子,升哥这人欺负我们多年了,今晚你要可劲儿的用,帮我们兄弟报仇。”
“嫂子……”
各种踩线的玩笑被他们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也不觉得猥琐,颇有些闹洞房的意味。
直到墨一升将最后一个伴郎撵出房门,屋子里才算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