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放我下来,我的腿能走。”花月白被他打横抱在怀里,后面还跟着梁一宽、楚词、涛子,以及一名医生、两名护士。
“再淘气的话,我就认为你是索吻了。”墨一升知道她不好意思,但,他自有对付她的办法。
他的话落地后,头也探向花月白,她立刻缴械投降,在他面前,她赢的时候少,输的时候多。
这里的病房说实话一点也不像病房,和私人公寓差不多,有卧室、客厅,甚至还有书桌、餐厅,要不是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花月白以为自己只是换了个居住的房子。
她被安顿好后,众人都走了,临了楚词悄声地耳语,“月白,恭喜你了。”
花月白已然听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说:“我也是领证了才知道自己结婚的。”
楚词先是一愣,随即咯咯笑了,“好好养伤,我抽空来看你。”
“谢谢你,楚词。”
半下午的阳光穿过落地窗照进这间布置温馨的病房,花月白倚在床头,又有些犯困了,这两天她打点滴、吃的消炎药里都含有安眠成分,明明上午在飞机上打了一会儿盹,怎么刚吃过午餐,又困意席卷上头。
她看了一眼坐在书桌旁开视频会议的男人,他背对着光,周身萦着一圈暖黄的光泽,他安静的坐在时光里的画面,在她脑中定格,他一抬头,笑了,她也跟着笑了。
“相顾无言唯有笑。”花月白想到一句话,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只是看着他,心里就开满芬芳,脸上便映出别样笑颜。
她突然心生涟漪,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居然完完全全属于她,这大好的时光,她好想去干点什么解解馋。
于是,她遵从内心,掀开毯子,光着脚丫子走到了书桌前。
墨一升抬头,一个疑问的眼神,小丫头从不打扰他工作的,今天怎么光着脚跑过来了。
花月白头略低,咬着下唇,想和说,确实有一段距离。
她叹了口气,笑了笑,转身,还是走吧,说都说不出,居然还想做,真是高估自己了。
只听墨一升说了一句,“你们继续,我有急事。”
说完,他不等视频那头的一会议人的错愕懵逼表情,直接挂断连线,合上了笔记本。
踩着她的脚印,在她挨着床的那一刻追上了她,直接拦腰将人抱进怀里,两具身躯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暧昧已没了界限。
“怎么了?”墨一升的声音低沉暗哑,自带一股子惹人魔力。
“哦,我就是问问你需要喝水吗?”花月白仓促地找了个借口。
“嗯,想。”墨一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早已看穿小丫头的心思,分明是动了凡心,还在这里装仙女,他的小丫头越来越可爱了。
“想吃你嘴里的水。”男人这个物种仿佛很神奇,撩骚话的技能仿佛一碰到心爱的女人,总是说不完,“还有……”
他低低地覆在她耳垂处,说了一阵,惹得花月白一阵脸红心跳、心猿意马。
“想不想?”他问。
花月白想起她胳膊受伤的那一个月,他们同居在一起的日子,虽然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但也是亲密无间。
他曾多次诱哄她,她因为爱,所以为他做过很多。
墨一升没有等到她的答案,看着她发愣的神态就笑了,小丫头不大通情事,他有耐心慢慢教她、慢慢疼她,总之他要带她去很多地方享受,感受世间最美好的感情。
她说:“我好几天都没洗澡了。”
“等你好了,我好好的帮你洗。”墨一升这两天都是帮她擦身子,怕伤口感染了,现在虽然手腕、脚踝已经结痂,但她依然不想让她沾水。
花月白又想起他第一次给她洗澡的场景。
那是她胳膊拆解绷带的日子,那天他说:“想不想用一种特别的方式记住我们的初浴。”
花月白当时就腹诽:洗澡还有什么特别的仪式。
结果就是,她真的记住了他第一次帮她洗澡的场景,终生难忘。
先用清水将身子彻底洗干净后,他取了一盆牛奶浇在了她身上,然后,他说:“这是牛奶浴,但牛奶也不能浪费啊。”
于是,他吃光了她身上所有的牛奶,一滴都不剩,惹得她一阵阵悸动。
二人缠磨了好一会儿后,他又取来了一大罐蜂蜜。
墨一升抚摸着她的肌肤,“甜蜜的蜂蜜浴,好吗?”
于是,他俩像极了饴糖上的两支棒棒,粘粘腻腻、甜甜蜜蜜,他吃到了世上最甜蜜的浴人。
真是终生难忘的初浴。
甜蜜里还带着奶香的味道。
现在想起来的居然不是画面,而是味道。
墨一升手指沿着她颈项骨慢慢滑至尾椎骨,在她脊背上弹奏了一段巴赫的忧伤。
随后,他笑着说:“想什么哪,那么专注。”
“你啊。”
一刻钟后,床单已经褶皱成了一朵芍药花的形状,繁复又凌乱。
“感觉怎么样?满意了吗?”墨一升躺在床上。
花月白身子瘫在他身侧,“下次不敢再打扰你工作了。”
自己在床上安安静静睡觉不好吗,干嘛要招惹这头雄狮。
墨一升掐着她的腰,“你这样主动我很喜欢。”
她被动的时候多,无论是拥抱、接吻,还是亲密接触,他总是诱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