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长生树(1 / 1)鬼有什么不好首页

“文斐”余容轻唤一声,突然红了脸颊,“我们在一起吧。”    说完,她翻身而上,压住文斐。    动作霸道,只是眉宇间细小的紧张出卖了她,此时余容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我们在一起吧。  余容娇软的声音在文斐脑海中不断回响。    文斐的喉结滚动一下,面对自己心爱女人的邀请,他要是没有反应,简直不是男人!    长腿一抬,文斐就反身和余容换了位置,他眉眼潋滟,不怀好意的开口,“那种在一起?”    “这种”  余容眼眸微弯,亮亮的好像缀满星光,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顺着文斐的胸膛往下滑。    八块腹肌,肌肉紧实,手感很好!    正如是想着,刚滑到小腹处,余容的手被文斐猛地握住。    余容不解,抬眼看他,漂亮的眼睛里有几分迷茫,看的文斐心神荡漾,只见他薄唇轻启,吐出的话不正经极了,“衣服碍事。”    话音刚落,一道光芒闪过,两人身上的白衣消失不见。    “衣、衣服呢?”余容目瞪口呆,这就没了!?话本里不是写要一件一件解开?    想到此时正□□的躺在文斐身下,余容面上有慌乱闪过,开始手脚无措的想要挡住自己。    文斐没有动作,黑漆漆的眼里溢满笑意,看着余容,轻飘飘的吐出一句:“我都看到了。”    “……”   余容动作一僵,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懊恼,她挡什么,真是矫情。    忽而展颜一笑,妩媚而勾人,吐出的话却是大胆至极,“好看吗?”    文斐的呼吸仿佛停滞,眼中心中尽是余容刚刚妩媚一笑的样子,他按住她的双手,低头在她的额间印下一吻,神色温柔,沉声道:“好看”    紧接着,他吻上她的红唇,小心翼翼的舔了一下,轻吮慢咬,再撬开牙关,灵活的探了进去。    两人情潮涌动。    余容因为紧张,不自觉的加紧。    “放松点”  文斐耐心十足的调动着余容的情绪,轻声诱哄。    两人都是纸上谈兵,经验全无,一点一点的探索摸进着。    空荡的房间里回响着诱人的低.吟和喘息。    余容疼的不行,眼里含着泪花,文斐看的心疼,停下来不再动,反复吸吮她的红唇,试图缓解余容的情绪。    “我不动了”  文斐一边揩去她眼角的泪水,一边说道,原本低沉悦耳的声音此时带上了些许□□,分外动人。    他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想看余容落泪!    文斐说着,正欲退出。    做到一半就走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男人!  是故意的还是怎么!    余容咬牙,身体因为文斐的离开而传来一阵空虚感,她伸腿紧紧缠上他的腰。    无声的勾引最为致命。    文斐眸色一暗,再次顶了进去。  一声嘤咛。  文斐再也绷不住内心的□□。    一夜春光无限。    第二天余容醒来的时候,正窝在文斐怀中,文斐醒的比余容早,嘴角勾着笑意看着她,漆黑的眼眸亮亮的。    看到文斐嘴角的笑意,余容脸色爆红,想到昨晚他就是这样笑,俯在她的耳边说了一遍又一遍荤话,那有平日里正经的模样。    余容想这些的时候,目光正落在文斐的胸前,文斐的皮肤白皙,透着健康的光泽,却丝毫不显娘气,反有一种公子如玉当如此的气质。    “好看吗?”文斐问。    “好看”余容脱口而出,待反应过来文斐在问什么之后,伸手在文斐胸前推了一下,又挺了挺自己胸,歪头笑道,“没我的好看。”    “真是不知羞”文斐笑骂一声,鬼使神差伸手握了上去,柔软而又富有弹性。    只听文斐说:“不光好看,还好握。”    到底是谁不知羞!!  余容还不待说出来,就被文斐压过来的唇封了口,不安分的手游走,或轻忽重的揉压,扰乱了余容的呼吸。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    妖域    刚开荤的人情动起来十分可怕,余容和文斐再过了几天没羞没躁的生活之后,终于启程离开来水域。    根据云泽的指引,照秘境在妖域的东面。    文斐说,妖域的东面是长生树,传闻是第一任妖皇亲手栽下,妖族传闻“长生树,树长生,妖族命运,全系于此”。  长生树周围有禁制,却丝毫难不住文斐,挥袖间,迷雾退散,两人走了进去。    当余容看到长生树的时候,内心是震撼的,那棵树枝叶繁茂,有百人合抱之粗,树干蜿蜒而上,耸入云端。    “好一棵长生树!”   长生树周围萦绕着生命的气息,灵气浓度比周围高了一倍有余,余容似乎觉得,身上每个毛孔都散发着舒适的感觉。    余容和文斐在长生树周围绕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偏偏云泽的指引就在长生树这里消失。    “难不成在上面?”  余容仰头,看着耸入云端的长生树,心底忽然升起奇怪之感,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再召唤她。    “传闻长生树顶有长生果,乃逆天之果,凝魂聚灵,可救天下六族。”文斐淡淡的说着,伸手抚摸着粗糙的树干,又道:“从来没人上去过。”    话音刚落,从上面开始有有片片树叶落下,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人影。    文斐:“……”  他好想收回他说的话!    余容看了文斐一眼,露齿一笑,不忘调侃,“你这说的不准啊。”    “许久没来,也许有了变故”文斐面不改色。    随着那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文斐皱起了眉毛,这气息很是熟悉,看来老朋友要见面了。    余容顺着文斐的目光看去,只见从长生树顶端落下来的是一个男人,他身着暗金长袍,眉目风流,头上戴着一顶木冠,简单朴素,却丝毫不折周身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