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小司又要忙碌，傅奺垂下眼，“我还没有问，傅瑞在那里待的时间还算不上一个月吧，怎么就这么结束了？”

傅小司不想和凌婉谈论别的男人，哪怕那人是自己的弟弟，他也还是不大能容忍，但，除此外，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好道：“他在那里的表现不错，我见差不多了，也就没再磨炼他，直接给了他这个职位。”

不到一月的时间里，傅瑞不仅仅是摸清了这一部门的各项运转与日常所需负责的各项工作与市场等各样的信息，更是就公司现有的市场部的人员规模做了一定的调整。

既然傅瑞已经将该掌握的对掌握清楚了，那他也没必要继续打磨他。

傅瑞，也已经有了一定的责任心。

凌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虽不清楚这里面涵盖的信息，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清楚的小白。

“他一定会做的很好的。”

“嗯，他可以的。”

傅小司也认同这一说法，傅瑞脑子快，也投入了巨大的努力与心血，对于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

“你毕业后想做什么？”

猛地听到傅小司这样问，凌婉怔了下，回过神来，道：“我最喜欢的，还是摄影，我打算，先去摄影棚里帮忙，然后，等掌握了做生意的各种诀窍后，再自己开一间摄影棚。”

这个，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梦想，不过，是她现阶段的一个小小目标。

她，是要给国际名模夏念模特摄影的人！

她，要做国际超模的私人摄影师！

凌婉得知程锦敏小产的消息时，已经是第二天回学校时候的事情了。

“从楼梯上跌下来，怎么会这样？”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间，凌婉大脑阵阵发晕，几乎要站不住。

她深深的觉得，程锦敏之所以会从楼梯上跌下来小产，和她有着莫大的关系。

她是有责任的！

如果，不是她让人打断程锦敏的腿，程锦敏也就不会因想要训练走路而摔下来。

董薇见凌婉苍白的脸色，被吓到了：“凌婉，你怎么样了？”

董薇赶紧扶着凌婉坐下，从书包里拿出水杯来递给凌婉，“来，喝些水。”

凌婉没有接，她木然的低头看向董薇，眼眶红红的，差点哭出声来。

“你怎么了？”

“董薇。”凌婉伸手抱上董薇，声音哽咽：“董薇，我该怎么办，程锦敏的那个孩子，那个孩子……”

她不敢想，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就这么离开会是怎样残酷的画面！

她不是什么圣母，也不会四处发善心，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难以接受。

要说董薇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凌婉是怎么了，现在，听到凌婉说的这话，她也就明白了。

她回拥住凌婉，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凌婉，这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不要多想。”

“不，不是的。”凌婉止不住的哭，“如果程锦敏的腿没事，她就不会摔下去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董薇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她，只能是抱住了凌婉的肩膀，让她能够尽情的哭一场。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