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锦绵的小身子就蜷缩在城堡床里,身上穿着她特别喜欢的公主睡裙,睡的特别香甜,圆圆的脸蛋上挂着做了不知道什么美梦的甜甜的笑,小嘴巴吧唧吧唧的匝着,吃着自己的拇指头,吃着吃着还笑出了声。
“坏、坏哥哥……”
席锦绵梦呢了一句,然后嘴角的笑更甜了。
洛烟哭笑不得。
她这是在梦里都在欺负席宝贝呢!
怪不得做梦笑的这么开心。
洛烟亲昵的拱了拱她秀气的小鼻子,轻轻的呼唤。
“晚安我的小公主。”
……
洛烟回了房间,房间里的人还在看文件,看到她回屋,席靳言起身,走到她面前,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都睡了吗?”
他在问席宝贝和席锦棉,洛烟叹了口气,埋怨的看了他一眼,“你给席宝贝安排的功课太重了,他到现在还没写完呢!”
席靳言挑了挑眉,“你不是都帮着他写吗?”
“到现在还没写完,看来他真的需要加强功课量了!”
洛烟无语了,含情的双眼微微瞪了席靳言一眼,瞪的他眸光微暗,将她的身子拉近了几分。
洛烟毫无察觉,继续替席宝贝说话。
“你是没看他一边委屈一边写功课的模样,我告诉你哈,不准再给他增添功课,他现在睡的这么晚,都不长个了!”
席靳言的手揽上了她纤细的腰,微微将声音压到了她耳边。
“慈母多败儿,你不怕以后楠竹长歪了吗?”
“我的儿子才不会长歪呢!恩……话说绵绵这么欺负席宝贝,他不会有事吧?”
长歪倒是不可能,但是他会觉着他们偏心?对他不好吗?
席靳言的声音压到了她优美的脖颈上,一边轻吻,一边深情。
“不会的,楠竹很疼爱锦绵,不会有事的。”
“可是……哈啊!”
席靳言直接向着她的城池,发起了进攻。
洛烟瞪向面前这个始作俑者,含情的双目带着一丝火热,瞪的他喉咙微动。
“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阿烟……”
露骨的情话就那样传入她耳朵里,洛烟脸一红,却是主动挂上了他的脖子。
“呵……”
带着深意的轻笑蛊惑着她的身心,似在诉说她的豪放,洛烟轻咬了一下下嘴唇,反客为主的把他一点点推到了床前,压他在身下。
“今晚上我要在上面!”
席靳言眸光一闪,看着有些虎虎生威的洛烟,轻笑一声,将自己的手枕在了后脑勺,玩味的看着她。
说着蛊惑她心神的情话。
“任凭处置!”
洛烟眼神一亮,食指一点点的拉开了他的衬衣……
……
她现在接戏很少,因为还有这个家作为她的牵挂,所以基本上是接了戏就走,接完戏就回,和他相处的机会倒是多了起来。
这三年发生了许多事,林朱跟陈欢结婚了,她包了个大红包给了林朱,祝福他们最终能走到一起。
林朱结婚那天,阿大也来了,他在酒席上喝了许多,她以为他会借此闹一场,但是阿大却纹丝不动,一直安安静静的,眼睁睁的看着洋溢着幸福笑脸的林朱一步一步嫁给了别人。
阿大事后找她哭。
一个男子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沉默了一会儿,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林朱会很幸福,既然她已经结婚了,那么你该放手了。”
放手两个字对于阿大而言是很痛苦的两个字,他醉的稀里糊涂,一直喊着林朱的名字。
但最后酒醒了,一切只能回归正轨。
而因为她这两年接戏少,接的综艺节目也少,苏丽干脆就给自己放了长假,出去旅游去了。
旅游前,她曾经问过她今后的打算,苏丽倒是耸了耸肩,毫不在意的说道。
“我是不婚主义的,婚姻的本质是悲伤的,我只要一想起一个女人,今后要因为一点琐碎的生活上的事大哭大闹,因为丈夫的态度变坏而哭到半夜,想想我就头皮发麻。”
“丈夫,公公,婆婆,孩子,我一想起我今后要因为这些人而哭死自己,气死自己,我就恨不得恨死自己。”
“我是苏丽哎,我不为了自己是事担忧,反而去战战兢兢的过日子,害怕公婆把我踢出家门,害怕丈夫出轨,整天生活在担忧和害怕中,我傻不傻啊!”
“再说了,我有事业有能力,喜欢我的男人有的是,我可以玩遍所有男人而不用背上婚姻的枷锁,我可以比那些结婚后被生活摧残的女人年轻好几岁,我干嘛想不开去过婚姻这种悲伤恐怖的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