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门面仪仗队吗?按照朝廷的官品阶级分配么?
好像影视剧都是这么演戏的吧?
走在朝会的路,武永贞的思绪有些恍惚不已。
西街距离皇宫说远也不是很远,要是说近也不是很近。
脚程不适合,坐轿子又或者骑马刚刚好。
“昆布,你今年多大了?”
路有些无聊,武永贞不得不找了些话题。
“回国师,卑职今年25了。”
“25了?嗯,蛮年轻的嘛。你也不要叫我国师了,以后跟他们一样,叫我公子吧。”
都是自家人,同个府邸,何必凸显得那样生分呢。
“既是国师的吩咐,卑职遵照便是。”
得!
又来个榆木头疙瘩,像是机器人一样,只要不断链子,就会机械的运行着。
走着走着,岔路口处,两伙人相互撞了一起。
撑灯走在前面的奴仆,马对武永贞做了请示:“国师,前面好像是房尚书的轿子,这岔路口有些窄,国师,您看这……”
“好吧,那就先等等,让他们先过去。”
不就是个朝会么?武永贞真的是一点都不着急。
只是,当老房家的轿子经过了窄路口时,他们一伙人偏偏就停下了。
好像是故意为此赌注了武永贞去路似的。
呵!难道他们是故意的么?
轿子门帘一把被掀开,有人说了话:“是武永贞吗?”
这问话之人,正是房玄龄。
“正是在下。原来是房尚书啊?只是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正所谓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头。
房玄龄的突然停泊轿子,他绝逼是故意为之。
或许确切的说,房玄龄就是故意在此等候他武永贞。
“武永贞,我问你,自从你探视了我家犬子之后,他马就发生了尿失禁,遗漏不停。你是不是对他动了些什么手脚?”
原来是为了这事情而来的啊?
看来这个房玄龄,他好像什么事情都明白得很嘛。
可是没有证据的事情,即使打死她武永贞,哪怕要砍她的脑袋,她也是不会承认的。
武永贞慢悠悠的骑马过去,一边说道:“我说房尚书啊,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的哦。覆水难收,其实这话说的也是一样道理。一旦说出来的话,再也收不回去了。”
“哼,如果不是你动的手脚,连同太医们都没法做诊断,试问还有谁?而且你可是第一人去探视我儿子的,除此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人了。”
房玄龄一张脸色阴沉的可怕:“那天,一旦你离开后,我家犬子就马出了祸事。如此为之,哼哼,我真的想不出来还有谁了。”
“呵呵,是吗?那么,房尚书,我问你,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你有证据吗?并没有吧?”
“证据?没错,我是没有。不过武永贞,我奉劝你一句,见好就收,不要太过分。”
“是玄龄兄吗?”
忽然又来了一顶轿子。
落轿,门帘一敞开。
原来是尚书右仆射杜如晦。
Ps:4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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