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见他这似乎是想一出,来一出的模样,却生不起气来,无奈之余有些欣喜。
师尊现在明显还是个没经历过任何挫折痛苦的少年人。
只要他现在是真的感到放松开心的话,那么就算稍微折腾人一点,张宁也只有乐见其成的份。
不过师尊今是不是太放纵零儿?
张宁看着楚寒玉一杯又一杯的饮酒,觉得有些放不下心,他轻轻按住楚寒玉的臂道:“这酒可有后劲的。”
楚寒玉今晚不只喝了张宁端来的那两杯,他早就订好的房间中不断送上来的酒也都是葡萄酒,还都是起泡的那种,虽然比不上青界的酒醇厚,但是迷惑性很强。
就楚寒玉这么个喝劲儿,已经几坛子下去了。
张宁还没见有人喝酒是这么个喝法的,然而拦住师尊之后,他却第一次见到了对方鄙视的目光。
只见楚寒玉白了一眼张宁道:“就这种没有酒味的酒还后劲儿?”
……张宁决定收回刚才的话,年轻的时的师尊真的太难搞了,他有点儿顶不住了啊!
而事实证明,饶感官是能够欺骗大脑的,没过半个时辰楚寒玉就醉的不行了,张宁来扶他,他还对张宁拳打脚踢,口中道:“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可别对我做什么!”
“松手,松手……不要!”
“你可别,你别!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听到这些惹人误会的话,张宁真的觉得头大,倒不是他没有心猿意马,刚刚触碰到师尊因为醉酒而稍有些烫饶皮肤之后,张宁确实是有些蠢蠢欲动。
只是就张宁把楚寒玉搂到床上这短短几步路,就不知挨了几拳头,疼的张宁呲牙咧嘴的。
就算张宁真是个什么歹人,估计此时都没什么想法了,何况对着师尊,张宁哪敢犯浑?
于是张宁坐怀不乱的就把师尊放到了床榻上,甚至体贴地帮他取下鞋袜,然后顺手还把他的外衣脱了。
玄色的外资脱掉之后,里面白色的里衣便能清晰露出、肉、体的颜色。
张宁下了床铺把门锁挂好,确认窗户也透不进光来,然后把床帏放下,遮住床上的景色。
可等他接触到那单薄的被褥,张宁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穿着衣服睡觉可是不舒服,张宁本来是打算把师尊脱到只剩下裤裤,然后给他盖上被子。
但是现在的他们明显还没熟到这个地步,第二师尊醒过来,张宁岂不是解释不清了?
所以张宁犹豫了一下,打算给师尊盖上被子就走,可被子拉起到一半儿,张宁的呼吸也粗重了,手脚也开始颤抖了。
因为楚寒玉已经不像刚才那么闹腾了,他一沾上床榻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呼吸平稳,乖巧地陷入了睡眠。
但是他这乖巧的样子却直让张宁咽口水。
他这幅样子……就像张宁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仅仅是片刻,张宁的意志,谨守的底线……终于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