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的女兵们已经赶了回来,围住了艾朗。
这时,她手下的大军已经是兵败如山倒了,官兵将士向后倒奔回来,个个都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秦军凶猛追杀,俨然是狼群在追杀仓皇逃命的羊群一般。
帕伊娜见己方已经败了,当即怒瞪着艾朗用口音有些怪的汉语喝道:“今日之辱,来日我必要加倍奉还!”
随即便勒转马头朝浮桥那边奔去,同时用贵霜的语言高声喊道:“撤退!”
其实已经不需要她喊撤退了,此时兵败如山倒,联军官兵都在争先恐后地逃命。
艾朗看着帕伊娜的背影,呵呵笑道:“这女人倒是有些像舞蝶她们啊!”
随即自嘲似的笑道:“看来我是一个人呆得太久了,总是不由自主地就把别的女人当成了自己的老婆!秦军追杀下去,直追到河边才在艾朗的命令下停止了追杀。
河岸边尸横遍地,这一战,联军损失不小。
突然,浮桥上燃起了熊熊烈火。
艾朗不由的朝对岸看去,看见了立马在对岸的帕伊娜,心里顿时升起促狭的冲动来,扬声喊道:“那个谁?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帕伊娜见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如此大声喊叫,禁不住羞恼到了极点,简直恨不得乱刀砍死那个可恶的男人。
帕伊娜担心对方说出更多让她下不来台的话,赶忙率领手下离开了这里返回大营那边去了。
艾朗又大声喊道:“我叫吕布,你记住了!”
帕伊娜只感到浑身好像火烧起来了一般,看见手下的女兵都在偷笑,更加感到无地自容了。
艾朗笑了笑,留下几千官兵打扫战场,他则率领着其他人返回主战场那边去了。
话说阿巴斯正心心念念地等待着帕伊娜胜利的消息,然而却传来了帕伊娜进攻受挫,已经退回来的消息。
阿巴斯在大失所望之余感到好像吞了一只老大的老鼠一般,心里郁闷不已。
阿巴斯看了一众仆从国的国王将军一眼,只感觉这些人仿佛在心里耻笑自己似的,顿时感觉下不来台了!当即喝令大军正面强攻!联军将士以贵霜的官兵为主力,顺着河面上已经有的浮桥直朝对岸涌去!突然,对面飞来无数的黑影,顷刻之间,暴雨般的箭矢便朝正在渡河的联军官兵飞落下来,联军官兵惨叫连连,纷纷滚落河中,乒乒嘭嘭水花四溅!强劲的箭矢漫天飞舞,联军官兵只感到好像一下子就进入了漫天飞舞的黄蜂群中一般,周围尽是那尖锐可怕的呼啸声!联军官兵根本冲不过去,反而在对方强劲的箭雨射击之下伤亡惨重,纷纷恐惧起来,调头倒奔,一片混乱之中却把许多自己人给推入了河中!战斗告一段落,河面上漂浮着许多的尸体。
阿巴斯看着狼狈逃回来的官兵,只感到郁闷无比,一股邪火无处发泄。
这时,下游方向人马永动。
众人的目光不由的朝下游方向看去,见是帕伊娜的军队回来了。
没过多久,帕伊娜便来到了阿巴斯的面前,还未来得及说话,阿巴斯便满脸怒气地喝道:“你进攻不成,反而损兵折将令我军锐气受挫,该当何罪!”
帕伊娜一愣,随即没好气地道:“你不要把不满的情绪发泄到我的身上!若说我有罪,你也是罪责难逃!再说了,我是直属于陛下的将军,你可没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和审判我!”
说完竟然不理会阿巴斯了,勒转马头率领手下大军回营寨去了。
阿巴斯见帕伊娜如此被给他面子,气得要死,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如帕伊娜所言,他并没有权力和资格处分她。
矛农见场面游戏儿尴尬,禁不住小声问道:“大将军,现在该怎么办?”
阿巴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闻言之下,当即没好气地喝道:“还能怎么办?
收兵回营!”
短促的号角声大想起来,联军各部陆陆续续退回了那座巨大的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