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微微沉吟一番,道:“今日我挥袖而去,主公定会心生怒气,不过主公耳根子软,等过段时间,这件事情也就算是过去了。至于之后该如何打算,,我心中此时已经乱如麻草,实在是不知道该作何打算,不知孝直和子度何以教我?”
张松没过来之前,法正和孟达两人便已经在考虑此事了,他们也猜到了刘璋有极大的可能会选择不对外用兵,因此对此事他们也已经有所商议了。
法正和孟达两人都不过是芝麻大小的官员而已,再加上他们在成都又受人待见,他们此时已有离去之心,想要挂印而去,再去找一个雄主前去效力,听到张松所问,孟达犹犹豫豫的回道:“永年,你也知道,我和孝直在益州并不受重视,而且益州士族官员也对我们两人多有打压,若不是有你相助的话,我们恐怕早就在成都待不下去了。”
“如今天下大势将定,我等若是再在益州坐观时变的话,恐怕就再也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了!此时乱世,正是我等建功立业光耀门楣的最佳时机,若是错过此时,恐怕我等都要后悔终生!我和孝直已经商议过了,我们两人打算离开益州,前往他处去寻一个明主,找一个施展心中抱负的机会!”
“哎!永年,你对我们两人恩重如山,我们两人却要离开益州,实在是有负你的厚恩,我等实在是”
张松听到这里,哪里还不知道法正和孟达两人的心思,不过他也知道法正和孟达两人都是有大才之人,他们定不会甘愿就这么一直碌碌无为,若是刘璋不能重用他们的话,法正两人想要离开,也是迟早的事儿!
不过张松虽然知道他们两人的想法,但是他确实不愿意让法正和孟达两人就这么走了,张松为人孤傲,人缘也不咋地,法正和孟达他们两人已经是张松为数不多的至交好友了,若是他们两人走了,张松可就连一个小伙伴都没有了!
而且张松出身益州士族,法正两人可以直接走人,但是他却是没办法走人,毕竟他家还在这呢!
可是如今看来法正和孟达两人心意已定,若是他死拦着的话,也不是这么回事儿,阻拦人家的前程,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不能这么干啊,否则这就不是交往而是结仇了!
所以张松要想阻止法正两人离开,就必须得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张松想到此处,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