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清羽这么多年来压力也非常大,他一直努力想要完成家族使命。从1岁离开宫家,宫清羽已经在外面玩耍了5年。
刚开始的头两年,宫清羽对于男女之事充满热情,他牢记大伯的嘱托,没日没夜的辛勤耕耘,奈何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在宫家保健医生的检查下,宫清羽没有任何问题,可至于为何没能给宫家添丁,保健医生也说不上来。
宫家的保健医生是生育方面的大拿,为此宫家专门给他提供了大量资金,让他进行研究。如果能研究出宫家人丁稀少的原因,那他就是宫家的大恩人,宫家愿意送他泼天的富贵。
从第三年开始,宫清羽渐渐对于这种事情毫不热衷,再也没有当初的热情。
想攀上宫家的美女如过江之鲫,对于宫家表少爷自然曲意逢迎,吹拉弹唱,十般武艺齐上阵。
人都是有个新鲜劲,新鲜劲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与落寞,渐渐的宫清羽失去了兴致。
眼瞅着5年过去,宫清羽还没动静,内心焦躁的宫岳轮坐不住了。他
把宫清羽带到北方去集训,奈何三个月过去,毫无进展可言,怕宫清羽吃不消,这才把宫清羽放回杭市。
三个月过后,不能与外界联系的宫清羽才急匆匆返回杭市,他想起自己在杀马特这里订的跑车差不多到了。
刚找到杀马特,就听到车子被人提走。
为此宫清羽倒是无所谓,可杀马特青年过意不去,非要请宫清羽吃饭。
一来是想要给宫清羽道歉,二来是想要跟宫家表少爷拉关系,如果能入了宫家表少爷的法眼,那大富大贵,指日可待。
赵苟碰到二人时,正是他们吃晚饭,准备要离开。
电梯间不远处就是楼梯,而要离开酒店,就必然会经过楼梯口。
刚走到楼梯口,宫清羽感到后腰受到重击,右侧第12根肋骨附近有疼痛感。
宫清羽心道不好,有刺客,对他使用了肾击。
来人的力道不小,把宫清羽踹趴下。
“哎呦!疼死我了”
一声惊呼吸引了杀马特,望着身边的宫清羽直挺挺的倒下,杀马特青年吓得一哆嗦,宫清羽要是有任何差池,自己可逃不了干系。
必须抓住凶手,杀马特转过身,发现一个女子跌落在宫清羽身后,而她那明晃晃的高跟鞋跟宫清羽的腰身亲密接触。
顾不得扶起宫清羽,杀马特青年上千抓住方晓,怒气冲冲道。
“你是谁?为何突然袭击宫家少爷,快说你为何要这么做?”
方晓听了杀马特青年的话,明白自己搞错了。
这下坏了,不知道那个青年伤的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方晓担忧起来。
“你装傻充楞是没用的,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
见面前女子不理会自己,杀马特青年再次询问,同时他抓着方晓胳膊的手加重了力道。
“啊你弄疼我了!”
胳膊上传来的痛感,让方晓叫了起来。
赵苟也觉得杀马特青年有些小题大做,他的行为就像是在审讯犯人。
就算是方晓把人踹到了,有错在先,也没必要如此对待方晓。
见方晓被困,赵苟想要上前解围,毕竟下午才占了人方医生的便宜,此时赵苟如果不站出来,那就太不是爷们了。
“放开她!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有本事冲我来!”赵苟上前隔开杀马特与方晓,他伸手抓住杀马特青年的手臂,微微用力。
“哥松手,疼,疼死我了。”杀马特青年手臂疼痛难忍,下意识的松开了抓着方晓的手。
“知道疼了,刚还对人家姑娘如此粗鲁。”赵苟斥责道,而后放开了杀马特青年。
“是你,赵苟!你没事了?万幸终于把你们救出来了。”方晓道。
看来自己的方法是正确的,打碎了容器,才将赵苟从邪恶的仪式中解脱出来,方晓你果然是个天才。
“方医生,你刚才发的什么疯?我们刚开了一瓶价值30多万的罗曼尼康迪,正等着醒酒呢,你进来突然冒出一段莫名其妙的台词,接着把醒酒器摔地上,你几个意思啊!”
“啊,你们在喝酒?不是在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要这么说的话是我搞错了?”听了赵苟的话,方晓得知是自己想歪了。
原来醒酒器里面的红色液体是价值不菲的红酒,怪不得她能闻到空气里的香味。
得知自己打碎的红酒价值高达三十多万,方晓吓得腿肚子直打哆嗦。
她不吃不喝工作五年才能攒够三十万,这一摔,赔上五年工资,方晓欲哭无泪。
杀马特贵族青年喝的有些晕,他没认出眼前的赵苟,就是下午从他手里买车之人。
被赵苟松开的杀马特青年重获自由,为了在宫清羽面前表现,杀马特青年也是够拼,他卯足力气扑向赵苟。
“小心!”
方晓注意到杀马特青年扑街过来,出言提醒。
得到方晓提醒,赵苟抓着方晓的手避开杀马特青年的突然袭击。
杀马特青年扑了个空,不过他也不是全然无功,在他手里抓着一块布料,那是赵苟西服上衣口袋的布料。
口袋破碎,一张金灿灿的卡片从口袋中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