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裴河生病的这几天,en就守在他的身边几天。
因为这个男人不能下床去探望父亲,en还给人家充当了几天儿子。
南裴河还是一如既往的对en满眼感动,en揉了揉眉心,自觉无视南裴河灼热的视线。
直到南裴河大病初愈,en这才回到练习室,继续平时的日程安排。
推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练习室的房门。
en的俊脸上习惯性的又染上笑意。
那两个被他视为弟弟的队友,看见en也是回了笑意,眸光瞥见en身后的南裴河后,笑意渐渐地收敛凝固。
他想单飞。
不惜去抹黑一个本来就有心理障碍疾病的女孩子。
关爵和关勋对这种行为很是鄙夷。
喜欢带着温柔假面的男人,利用人根本毫不留情。
关爵的俊脸上已经完全不见笑意,眉头紧锁的上下打量了一眼en,他似乎像是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依旧和身后的南裴河有说有笑。
也不怕被这种心思叵测的男人拖住了后腿,影响前程。
“哥哥,我有点累了,想去休息一会儿。”明明还没有开始训练,关勋就喊着累走出训练室,躲避的行为很是清楚明了,南裴河浅浅的笑意也是一僵。
关爵做不到弟弟那般圆滑,直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南裴河,言语毫不客气:“你来做什么?你没有看到我们这里不欢迎你吗?!”
“关爵,他是我的助理。”en及时跳进来打着圆场。
“助理?!”关爵像是听到了莫大的玩笑,“他巴不得离开我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