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三合一(1 / 2)娇妻难哄(重生)首页

梁依童被劫走后豫王第一时间就让人着手调查了此事,他将身边的暗卫全派了出去,直到丑时三刻才查到那几位大汉逼问之下,又寻到了古铜巷子,等问出醉生楼时天已经亮了。

豫王直接带人来了醉生楼楼里的护卫很快就被他的属下制服了他带人来到莹莹的房间时梁依童已经跳进了水里。

见梁依童不见后郑妈妈眼神有些躲闪。

豫王蹙了下眉让萧岺审问了一番他则走到了窗前,果然瞧到了小姑娘在水中奋力游动的身影,这时她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瞧着似乎有些不对劲。

听到郑妈妈说她中了魅药豫王甚至来不及审问何为魅药怕她出事,豫王纵身跳入了湖中,他速度极快然而却比不上少女下沉的速度等他游到她身旁时她已经快沉入了河底。

他搂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见她已经没了意识他来不及多想直接覆到她唇上给她渡了口气。

少女安静极了,依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豫王又覆了上去,刚开始梁依童还没什么反应,随着他的动作,少女卷翘的眼睫轻轻颤了颤。

恍惚中,她似乎感受到男人的手正拖着她的后脑勺,唇也覆在她唇上,哪怕依然处在水中,她却奇迹般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松木味,也感受到了他绵软温热的唇。

梁依童呼吸有些急促,下意识贴紧了他的唇,去抢夺他口中的呼吸,唇舌交缠时,豫王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少女却像个懵懂的小兽,饿到了极点,只会靠本能去吸吮。

刚刚渡气时,还不觉得如何,毕竟小姑娘危在旦夕,他只是想给他渡气,然而随着她的贪婪吸吮,他整个感觉都不对了起来。

她柔软甘甜的唇,滑溜溜的小舌,都给他带来了某种无法言说的刺激,他的脊椎骨都麻了一下,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察觉到自己竟对一个小姑娘升起一股邪念时,豫王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下一刻,他就移开了唇,搂着她的腰,带着她从水底,游到了水面上,呼吸到大量的空气后,梁依童也逐渐恢复了意识。

因在水中,两人的衣服都湿了,她的衣服也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明明平日瞧着小小的一只,胸前竟也有些起伏。

豫王没敢多看,他一双眼眸无端沉得有些深,再开口时,嗓子都微微哑了些,“还有力气么?”

他问完,就尝试着松开了手。

少女柔弱无骨的身体再次滑入了水中,豫王拧了下眉,重新将她捞入了怀里,她软软的身体再次贴上了他。

这一刻,豫王才了解为何会有温香软玉这个词,哪怕两人都在水中,她小小的身体,对他来说,竟突然带了某种奇异的吸引力,引得他心绪都乱了两分。

豫王勉强摒除了杂念,将她捞起来后,低声道:“抓紧我,我带你上岸。”

他说完,就带着她游动了起来,梁依童狼狈地抓住了他的衣襟,隐约中似乎想起了昏迷前,他的唇好像紧紧贴在了她唇上,难道他真亲她了?

梁依童隐约回忆起一点唇舌相交的感觉,她的脸莫名有些烫,心中却又有些庆幸,他要再晚一步,只怕她就要交代在这里了,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身体的不适再次凹显了出来。

明明还泡在水里,她却浑身难受,身体内也好似有万只蚂蚁在爬行,又痒又热。唯有与他接触的地方,感觉凉凉的,稍微舒适一点,梁依童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被他捞入怀中后,她的小脸下意识蹭了蹭他的胸膛,她并未察觉到豫王的身体僵硬了些,肌肉都有些紧绷,她只是本能地离他近了些,似乎只有这样,那种被蚂蚁啃噬的感觉才消散一些。

豫王垂眸看了她一眼,小姑娘神情迷离,状态似乎很不对劲,小脸埋在他怀里蹭了又蹭。

“梁依童?”

梁依童却不理他,她甚至有些迷恋他身上的味道,小脑袋埋入他怀中还不算,随着他的游动,她越发有些不对劲,不仅手臂紧紧搂住了他,还试图去吻他的下巴。

若换个人,豫王早一刀劈死了。他平日对女人向来没有好感,也不曾生出过什么欲望,如今被她一亲,烦躁感越发明显。

他伸手揪住了她的衣襟,将人往外拎了一下,少女眼神迷茫,神情也带着一丝痛苦,想到郑妈妈口中的魅药,豫王隐约明白了什么,他有些头疼,低声道:“等一下服了解药就没事了,坚持一下。”

梁依童神志稍微清明了些,察觉到刚刚做了什么后,她脸颊有些烫,怕自己又不管不顾地黏到他身上去亲他,她抬手咬住了手背,每增加一点疼痛感,蚀骨的煎熬才会麻木一些。

见她总算乖了些,豫王稍微松口气,谁料下一刻就闻到一丝血腥味儿,他垂眸扫了她一眼,才发现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右手,手背已经被她咬破了,鲜血顺着她纤细的手腕向下,落入了水中。

豫王蹙了下眉,怕她再自残,干脆直接点了她的睡穴,少女的身体彻底柔软了下来。

上岸后,他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少女小小的一只,因浑身湿漉漉的,窝在他怀中也可怜巴巴的,好在这个时辰还早,岸边并没有什么人,唯有暗卫,第一时间赶到了岸边,将马车也驱赶了过来。

豫王将她放入了马车内,又命侍卫去醉生楼寻了解药。

她这样回府,肯定会引起一些流言蜚语,豫王干脆将她带入了另一处宅子里,这处宅子是他原本的住处,如今只剩个老嬷嬷在照看着,豫王直接将梁依童抱入了房中,随后又让人回府去拿的干净衣服。

侍卫们拿到解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豫王便点开了梁依童的睡穴,她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躺在床上,她心中一惊,连忙坐了起来,一坐起来,身体就一阵酸软酥麻,难受极了,她眼睛都有些猩红。

她又想去咬自己时,豫王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直接将药丸塞入了她口中,逼她吞了下去。

梁依童被药丸呛得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再抬头时,跟前多了杯水,豫王竟亲自给她倒了杯水,梁依童喝完水,才偷偷看了他一眼。

今日的他一身绛紫色衣袍,衣服上的水珠儿虽然被布巾擦掉了些,却依然很湿,衣服贴在身上,将男人健壮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梁依童才刚服下解药,药劲儿还没使出来,只觉得这样望着他,她竟有些口干舌燥,湿漉漉的眼眸里满是难以言说的渴望。

此刻,没了近距离接触后,豫王身上那种古怪的感觉早就散去了,这会儿看待她的目光活似个馋嘴的小孩儿,他完全无视了她的异样,低声道:“莫胡思乱想,闭眼躺会儿吧,一会儿就没事了。”

梁依童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她一张脸红得几乎滴血,豫王却已经转身离开了,望着他毅然离去的背影,梁依童对他的不近女色再次有了深刻的认识。

身上那股燥热,逐渐散去后,她的理智才彻底回归。

梁依童这才意识到,刚刚对他的垂涎有些丢人。他若被她吸引也就罢了,偏偏无动于衷,梁依童一张小脸红得几乎滴血。

她又无比庆幸今日遇到的是豫王。换成旁人,说不准干柴烈火早出事了。如今不过是亲密接触了一下。

经历过三皇子另类的折磨后,梁依童对贞操看得其实没那么重了,不然换成旁的小姑娘,这会儿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后,早哭哭啼啼想自缢了。

她却只觉得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尽管如此,她还是有些臊得慌,嬷嬷拿来干净衣物时,她脸上依然一阵滚烫,换好衣服后,她也磨磨蹭蹭的不愿意出去,她在房内冷静了许久,又思索了一下被劫的事,才逐渐没那么在意之前的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豫王的声音,“换好衣服后,将自己的衣服烤一下,等烤干再换回来,穿上自己的衣服,你再回府。”

梁依童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府里的人不知我被劫的事?”

“街上瞧到你真面目的没几人,我便让人压了下来。”

清楚这是为她的名声着想,梁依童又有些感动,她直接从房中走了出来,恭敬地冲豫王福了福身,“今日的事谢谢王爷了,多亏了您我才没事。”

“不必谢,你也是受了牵连。”

见他如此道,梁依童心中微微动了动,“真的是二夫人吗?”

豫王眼眸无比的幽深,“你知道?”

梁依童轻轻摇头,“只是简单猜的,并不确定。”

她的猜测也并无太多依据,只是觉得府里的美人太穷了,只怕请不起那么多人来劫她,就算有银子请人,郑晓雅应该也做不出这种事,以萧梦欣的性格,应该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手。

唯有二夫人,是唯一一个表露出想将女儿嫁给豫王的,赵姝倩对豫王也有那么点心思,如果她们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碍眼,从而动了某种念头,并非不可能,从第一眼见了魏氏,梁依童就觉得她心机很重。

魏氏之所以会将她卖入青楼,无非是想毁了她的清白和名声,她大概没料到豫王会这么快查出来。

梁依童在青楼虽只待了一日,对那儿却有了简单的了解,新人进去后,往往被调教个四、五日,就得去伺候人,四、五日真不算久,豫王若没能及时查到她的下落,只怕她真的难以逃掉。

见梁依童已经猜了出来,豫王也没再瞒她,他直接道:“她做的混账事不止这一件,早够死几次了,此事你不必再管,她不会有好下场。”

梁依童微微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竟有意帮她解决魏氏,魏氏好歹是他的二舅母,他当真没有徇私的想法?

梁依童虽然只去了长兴侯府一趟,却也知道不少事,据说二老爷就极为宠爱魏氏,豫王若执意处罚魏氏,肯定会得罪二老爷,就算他碍于豫王的身份,不好直接撕破脸皮,舅甥之间想必也会生出隔阂。

何况,老太太尚且在世,二老爷若是闹到老太太那儿,她老人家必然也会有些头疼,她不好怪罪豫王,却未必不会迁怒到她身上,他们随便动动手指头,都可以让她万劫不复。

片刻间,梁依童心中便转了许多念头,让她装作大度,为魏氏求情,她却是万万做不到的。见她神色纠结,豫王淡淡道:“说了你不必管,去烤衣服吧。”

梁依童乖巧地点了点头,见他转身离开了,也没追问什么。

她耐心烤干了衣服,换上后,便告别了嬷嬷,跟着侍卫回了豫王府。

她的昨日未归,并未引起众人的关注,回到清幽堂时,还听到玉琴说:“萧大人不是说,你要在手帕交那儿住个两三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梁依童闻言,便也没提被劫的事,笑道:“她家里还有父母兄长,我跟她待了一晚叙了叙旧,不想过多叨扰就回来了。”

玉琴笑道:“是这个理,毕竟家里不止她一人。”

此时,魏氏已经知晓了,古铜巷子那处宅子被豫王的人发现了,嫂嫂已经被豫王带走了,她哥因喝酒晚归,方逃过一劫。

魏氏心中有些惊异不定,怕嫂嫂招出梁依童的所在之地,连忙派丫鬟去醉生楼打听了一下消息。

丫鬟离府的这段时间,她等得焦心极了,颇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等丫鬟总算跑回来时,她连忙捉住了丫鬟的手,“打听到什么没?醉生楼一切正常吗?”

丫鬟摇头,将打听来的话,仔细说了说,“醉生楼出事了,奴婢过去时,醉生楼的大门已经关了起来,门外还有侍卫把守着。奴婢按您的指示,给周围的酒楼塞了点银子,才打听到一点小道消息,他们说豫王一早就带着侍卫去了醉生楼,好像将里面的打手都绑了起来,老鸨已经被人扭去见官了,也不知这醉生楼以后还能不能开下去。”

听到豫王带人过去时,魏氏就一屁股坐在了太师椅上,她手心直冒冷汗,根本没料到豫王会查出此事,毕竟她请的那伙人没少干一些偷偷摸摸的行当,极擅长隐匿消息,管府捉了他们许久都没捉到。

古铜巷子里住着她嫂子,还是她嫂子帮忙牵的线联系的醉生楼,她理应知道事情的轻重,魏氏都交代了她,不许跟旁人透漏一个字,就是豫王亲自来了,只要咬死了,一切不知道,谁都不能拿她怎样。

谁料她竟真招了,若是招了,有没有把自个供出来?

想到豫王的冷血冷情,魏氏后背上出了一层汗,手指都颤了颤,她竭力保持着冷静,不停地说服着自己不会有事的。

是呀,能有什么事?梁依童不过是个丫鬟,她好歹是豫王的二舅母,他总不能为了一个丫鬟,跟她撕破脸皮,只要她咬死了不承认,就算嫂子招出了她,豫王也不能拿她怎样。

她也确实冷静了下来,又不由暗暗骂了一句梁依童真是好命,早知道,就该找个采花大盗,直接将她就地办了,也好过让她逃过一劫。

魏氏自然没料到,豫王的人竟能查到梁依童的下落,怪就怪,她低估了豫王,又太信那伙人了,不然也不会将梁依童卖入青楼。

她最初其实是想找人直接糟蹋了梁依童,因憎恨她生了一张令女人都艳羡的脸,才一时生了恶毒的心思,想让她被千人骑,永不得安宁,谁料竟反倒让她逃过一劫。

想到她已经在青楼待了一晚,就算没有失去清白,名声也彻底毁了,豫王不可能娶一个曾坠入青楼、名声有污的女子。魏氏心中才舒坦了些,她的谋划总归是有点用的。

魏氏心惊肉跳地等了两日,见豫王并未过来找她算账,她稍微松口气,谁料,几日后,萧岺突然带人来了长兴侯府。

萧岺是豫王的左膀右臂,见他这个时候来了长兴侯府,魏氏心中莫名有些慌,她连忙让丫鬟去打听了一下,结果她的丫鬟还没有回来,二老爷身旁的小厮就来了她的院子,说二老爷有事唤她。

此时,萧岺就在二老爷这儿,他此次来还带了一位老妇人,这妇人曾在魏氏跟前伺候,前些年不知是何原因,突然消失了,魏氏还派人寻了许久,谁料,今日她竟来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