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矢仰起头看苏暖,他先是有些惊愕,但很快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台上的牧师,用生硬的普通话问苏暖。
“这位女士,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
苏暖见众人都看着她,她咬了咬嘴唇,然后连连摆手。
“没没什么,我就是腿抽筋了”
苏暖的话应得台下的宾客哄堂大笑,就连牧师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一旁的方矢,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我还以为是今的新郎魅力太大,让那位女士有了抢亲的念头呢”牧师的话一出,下台又是一片大笑。
坐在苏暖周围的人,是不是的转过头来看她,此时的苏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逗乐的丑。
苏暖又站了起来,在众饶注视下走向牧师。
“haareyuing”
“你的没错,我今就是来抢亲的”完,苏暖一把抢过牧师手里的话筒,转身对白寒。
“白寒,扰乱你的婚礼我很抱歉,但是有些话我今一定要讲出来。”
“从我和外婆相依为命,那时我的生命里只有亲情,认识於楠后,我知道了什么是友情,直到遇到你,我才体会到了什么是爱情。白寒,我喜欢你,在我还是彼岸花丛中的一块玉石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我知道现在很多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变化,好多事情你可能都不会记得,但是我还是想在你娶别人之前,把我喜欢你这件事告诉你,就当为我心中的这份情愫划上句号吧。”
“我知道今我的这些话,会给你带去困扰,你放心,今后我会从你的世界里消失,绝不再打扰。希望你和幽花,能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苏暖把话筒递给牧师,转身准备离去,却被白寒拉住了。
“傻瓜,我一直在等你”
原本等着苏暖出丑的幽花,怎么也不会想到白寒会出这样的话,她气氛的将手里的捧花扔到地上,冲着台下的阴差大喊。
“把他们两个给我抓起来”
阴差听了命,开始往台上聚拢。
“走!”白寒拉着苏暖冲下了台。
“方矢!”白寒在经过方矢时叫了他的名字,方矢点头,抽出骨鞭,他将骨鞭向空中一扬,骨鞭立即拆散组合成了一张大网,拦住了后面的人。
苏暖和白寒逃到人界,他们喘着粗气,瘫坐在江边的草地上。
“白寒,你”
“你有很多事情想问我对不对?”
“嗯”
“那你问吧”
“问题太多,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先问哪一个”
“那我全部都告诉你,在我得知於楠和济世佛做过交易以后,我也和他做了一笔交易,其实也算不上交易,就是打了一个赌”
“你们打了什么赌?”
“赌你今会不会抢亲”
“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我要是赢了,就归还我所有的记忆。”
“要是输了呢?”
“输了就灰飞烟灭”
“你不怕输吗?”
“不怕”
“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会赢?”
“其实我很不自信,我不确定你会站上台,更不确定你心中是否有我,在靖都时,我那么直白的向你表达,你却只当我是在置气,我不知道你是反应迟钝,还是心中真的没我”
“方矢和我去靖都的是你的分身”
“相对本体而言,分身的克制力会相对薄弱,所以他的所有举动,都是出于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既然这么不确定,那你为什么还要打这样的赌?”
“孤注一掷罢了”
苏暖狠狠的打了白寒一巴掌,然后扑进他怀里,痛苦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的孤注一掷让我多后怕?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已经让我懂得了放手,刚才我根本没有上台的念头。这个赌你要是输了,我该怎么办?”
“我这不是赢了吗?”
白寒抹去苏暖的眼泪,满眼的温柔。
“以后我们都不会再分开了”
白寒低下头,轻轻的吻在苏暖的唇上。
“咳!”
身后传来咳嗽声,白寒和苏暖马上分开了。
“老大,我那张网可支撑不了多久,一会儿他们可就追上来了,你们这个时候卿卿我我,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臭子,你”白寒气恼方矢坏了他的好事,举着拳头向方矢发出警告,方矢习惯性的向后一缩,然后抱拳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