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均奕听到靳曼的回答不死心地又问“那黎姑娘你师父姓什么啊?”
“家师姓张。”
“哦,姓张啊,那不是了…”赵均奕摇摇头,唉!空欢喜一场!忽的他又想到这棋还没下完,遂又喊道“那这棋…”
“黎姑娘可否愿意与我下一局?”没等赵均奕说完,一旁的秦时已却放下手中的茶碗走了过来。
赵均奕转头莞尔地看了秦时已一眼。
他表哥不爱下棋,可他的棋艺却高深莫测。他知道是因为他很久以前和表哥下过一局,他输了,后来他央着他再下一局,可他再也没同意过。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就只有小时候跟他下过那么一局。
靳曼没有回答秦时已,只是静静地打量着他,从她们上船到现在,这个男子没与她们讲过一句话。
男子脸长得很好看,轮廓分明,不同于赵均奕书生般斯文俊秀的感觉,反而有种冷硬刚毅的感觉。
他抿着唇,面带冷淡的看着靳曼,就连发出的声音都让人觉得丝丝的寒冷,这种人就是光站在那里不动,都让人有种望而生畏的感觉。
“我的船不载与我无关的人,如果你赢了就可以继续待在船上直到江洲,如果你输了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回答我一个问题,二是下船。”
很明显秦时已这话是带着命令的口吻的,不容靳曼拒绝的,意思就是要么下棋要么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