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相忆端正身姿,沉声问:“你看我像吗?”
她拉下遮阳板,取出里头的支票本……
甜蜜值5
甜蜜值6
甜蜜值7
姚相忆僵住了,对白梦昭点头道:“是的,我在开玩笑。”
遂将支票本默默放回去。
秋清莳翻了个优雅的大白眼。
白梦昭:“…………”
飞机头:“…………”
所有社会哥:“…………”
飞机头仿佛受了奇耻大侮辱,抓抓油腻的头发,落下许多头皮屑,老妇撒泼道:“耍老子玩儿是吧,有本事下车!”
秋清莳怒了,她的媳妇儿只有她能欺负,何时轮到一个小混混出言不逊了。
她活动活动筋骨,作势要下车教飞机头做人。
姚相忆的心脏一下提到嗓子眼儿:“姑奶奶,您哪能亮相啊。”
社会哥们在黑帮火并中茁壮成长,作战经验丰富,不仅丧心病狂,下手还全用最恨的招,秋清莳根本不是对手。
“你在车上好好呆着,我下去”
秋清莳护妻狂魔上身,不等姚相忆说完,解开车门锁,气势汹汹绕到车尾,打开后车厢,“唰”的拔出一根钛合金制的高尔夫球杆。
周身气场两米八。
比用擀面杖揍姚相忆那天凶狠多了。
猫,虽然纤柔高贵,但爪子锋利,真要挠起来是会伤着人的。
姚相忆担心她,紧赶着熄了火,追出去。
但见秋清莳把飞机头的脑袋当作高尔夫球,紧致的手臂蓄满力,挥动球杆的姿势格外潇洒帅气。
飞机头措手不及,痛苦的嚎叫:“啊”
叫声极具个人特色,介于破音与不破音之间,几乎掀掉在场所有人的天灵盖。
飞机头很崩溃。
街头斗殴哪有上来就开打的,按照江湖规矩,双方老大首先要互放狠话,接着是就地争论,谈论不拢才动手。
“你这婆娘,懂不懂规矩!!”
秋清莳面无表情,又挥一杆。
这一杠与上一杆不同,挥出了一杆进洞的决心和自信。
姚相忆回忆起擀面杖打头的痛,下意识地摸住额角。
飞机头哭了,双目赤红着朝小弟们咆哮:“还他娘的傻愣着!打她呀!”
白梦昭挺身而出:“冤有头债有主,别为难她。”
秋清莳:“边儿去!”
小弟们还很年轻,二十左右的年纪,没见过多少市面,但看得出秋清莳衣着非凡,尤其是那一身凌厉的锋芒,普通人绝乎不会有。
他们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栗子头没见过自家老大被打得这么惨过,指住秋清莳的鼻子,叫嚣道:“你有胆量就把口罩摘喽,遮遮掩掩的算哪门子英雄好汉。”
秋清莳反手掰住他手指,高跟鞋鞋跟刀子一般扎向他的小腿骨。
“妈呀”
栗子头阵亡。
老大老二相继牺牲,老三爆炸头挺身而出:“兄弟们,我们一起上,还怕她一个女人吗,传出去还混不混了。”
姚相忆:“我看谁敢!”
爆炸头挥舞钢管,带领众位兄弟:“怕个卵,打!”
秋清莳嗤笑,撸起袖子,漫不经心地踢掉高跟鞋,在开打之前不忘向姚相忆挤了个眼。
然后手起杆落、手气杆落……
在爆炸头、锡纸头、板寸头、分分头中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高尔夫球杆被她耍的虎虎生风,寂静的小巷子上演着一场腥风血雨,惨叫声此起彼伏,社会哥们充分展现着歌唱天赋,挨个化身为男高音歌唱家。
惊动了周围的邻居,他们趴在自家窗边观战,由于画面太暴力,引起了五脏六腑的强烈不适。
打架讲究的是速战速决,秋清莳该揍的人一一揍过,唯独剩下刚刚那位当出头鸟的爆炸头老三。
爆炸头看着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兄弟,心知大势已去,放弃了抵抗,弯下独属于男人的膝盖,跪地磕头,乞求原谅:“姐姐,我有眼不识泰山,这几条gai从此是您的地盘了。”
秋清莳抓住他头发,撞向迈巴赫的保险杠,淡淡道:“谁稀罕你这几条gai。”
uang!
uang!
uang!
爆炸头撞出了鼻血,哭唧唧道:“隔壁几条gai也是您的了。”
秋清莳:“以后,不准再混社会。”
爆炸头:“不混了不混了,我回学校读书。”
秋清莳很满意,松开手,放他一马。
爆炸头感谢她的不杀之恩,狗爬式抱住她的腿:“姐姐,我不光要读书,还要争当年级第一。”
看傻眼的姚相忆和白梦昭:“!!!!!!!!!!!!!!!!”
尤其是姚相忆。
她现在才知道,秋清莳家暴她时手下留了太多情。
呜。
她以后都不敢招惹秋清莳了。
秋清莳骄傲脸:我,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了流氓,当得了影后,护得了媳妇儿,不是所有名媛都是“海市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