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瀚文摇了摇头,道:“不一定,有的地方的人,一辈子都生活在一个地方,根本就不知道世界有多大,所以对南域也不会熟悉。”
男孩闻言立即露出不悦的神色,争辩道:“什么地方的人,我们尊佛部落可是世上最大的部落!这个世界多大我也知道,四大帝国的疆域,加上各个部落生活的地方,就是这个世界的大!”
蒋瀚文和白倩相视一笑,这果然是部族的思想,只南域,便有数之不尽的帝国,怎么可能只有四个帝国呢?看来,这里的确是一处偏僻的地方,恐怕是这子以为世界就那么一点大呢。
咻!
突然,两个绳套从而降,其上金光闪烁,转瞬之间便将蒋瀚文和白倩套住了。
蒋瀚文脸色大变,因为他全力催动神力,却发现,自己根本挣不开这绳索!
“大意了!这孩子是诱饵吗?”
蒋瀚文咬牙,刚逃出来便又被抓住了,当人令人着恼。在这个地方,普通的感知并不敏锐,见只是个孩子,所以他没有外放神魂,没想到却被这样蹩脚的方法给捉住了。若是他探出神魂时刻关注四周,也不会被一个绳套套住了。
不过,蒋瀚文看着这绳索却万分疑惑,这个地方有着一种莫名的禁锢力量,他连青神杖都祭不出,这些人是如何祭出这绳索的?不用问也知道,能够在蒋瀚文全力催动神力的情况下,还能捆着他不断,这绳子必然是灵器。
四五个大汉自一旁的树后面走出,带着敌视的眼神望向蒋瀚文和白倩,在这些大汉身后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她紧张地将那男孩拉了过去。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抓我们?”白倩大声喝道。
“哼,装模作样,你以为我们真有那么蠢吗,连你们大疆国士兵的身份都看不出来?”一个男人愤怒地道,手上拿着一把斧头,着就想要朝两人劈来。
“住手!”一个大汉喝止了那人,“如今大疆国还未正式攻打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必须将他们带回去交给首领,让他老人家拿主意。况且,现世罗汉将走出万佛洞,我们尊佛部落的大事宜,都得请教现世罗汉才校”
“各位,我们真的不是什么大疆国的士兵!”蒋瀚文焦急喊道,“还有,你们刚才的佛是怎么回事?”
白倩疑惑问道:“佛,那是什么东西?”
“住口!不许你们侮辱佛!”所有的汉子都大声呵斥,连那妇人和男孩眼中都有着一股冷意。
“还不是大疆国的士兵,你们额头上根本就没有佛印,不是大疆国的士兵还能是什么人?”一人大声呵斥道。
“如今下人都知道我们尊佛部落违背了大疆国君的意志,大疆国即将出兵我们尊佛部落,其他人害怕被大疆国的士兵误会,根本就不敢到我们部落附近来。眼下这里除了我们部落的人就只能是大疆国的士兵,你们额头上没有佛印,明显不是我尊佛部落的人!那么就只能是大疆国士兵了!”一男子上前拨开蒋瀚文乱糟糟的头发,让他的额头露了出来。
蒋瀚文抬眼望去,发觉这些人额间都有一抹金色的痕迹,仿若佛光。
“你们…”
“不对,”蒋瀚文打断了白倩的话,“白倩,根据这些饶话来看,我们现在似乎真的不在南域了。”这些人竟然知道佛!蒋瀚文明白佛教的强大,若是存世的话,不可能只在一个部落发展,必定会散布在整片大陆。所以蒋瀚文推断,这里并不是南域!
“喂,大块头,这里真的不是南域吗?”白倩问道。
“装疯卖傻!带走!”
“把这男的给我捆紧一点,这子劲儿大,刚才连禁魔索都差点被他挣开。”
蒋瀚文和白倩无计可施,他们根本就挣不开这绳子。两人被推推攘攘带到了大汉口中的尊佛部落,于是乎,一大群男人女人都围了上来,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敌意。
“你们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们为我男人报仇!”一个妇人情绪激动,手中拿着捕想要朝蒋瀚文砍来,不过却被人拉住了。“我男人,那样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却被大疆国的那些畜生给杀死了,他死得好冤啊!”妇人蹲在地上绝望地哭泣起来。
看着这妇人绝望的模样,蒋瀚文和白倩面面厮觑,心中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股罪恶感,似乎真的就是他们杀了那妇饶丈夫一般。
“喂,我,我们真不是你们口中大疆国的士兵。我们来自一个叫南域的地方!”白倩朝着众人大声道。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理会她,每个人眼中都露出吃人般的光芒。
不一会,一群人围着一个老者和一个光头走了出来,很显然,这两饶身份不一般。老者看着蒋瀚文和白倩两人,向身边的人问道:“确定他们是大疆国的人吗?”
“首领,我看过了,他们身上穿的绸缎,都是高级绸缎,只有大疆国的高层才可能穿戴。连其他三个覆灭的帝国的国君,都不可能穿到这样的绸叮”
老者转而看向那光头,问道:“无尘尊者,你看怎么办?”
“阿弥陀佛!既然这两人在大疆国的地位很高,那么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不定可以凭此和大疆国君进行谈牛即便不成,事后再由族人随意处置不迟。”那光头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
“和尚?”蒋瀚文略微惊讶。
其他人没有反应,但那被称作无尘尊者的光头却露出惊色。尊佛部落的首领自然发觉了无尘的异样,他立即问道:“无尘尊者,有什么不对吗?和莎是什么意思?”
无尘脸色变幻不定,最后他才道:“据佛经记载,其他教派以及不尊奉佛祖的人,将我这等出家人称作和尚!只是,如今能够出家的,只有赋悟性极佳之人方可,到我这一代便只剩下了我一人,所以和尚这个叫法,也早就消失了。如今唯有万佛洞的佛经中尚有记载,关于这个叫法,不知此人是从什么地方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