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祸水”两个字,司凰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她疑惑地看着君狂,“所以你杀我,只是担心君邪会再一次被我连累,是吗?”
“是!司凰,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你当初对付贝尔,夺走了贝尔的摄魂铃,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君邪为你隐瞒着,却并不代表我已经老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摄魂铃不是我从贝尔手中夺走的,是她自愿给我的,再说了,当时的情况你根本不清楚,摄魂铃被秦若雨拿走,我只是拿回来而已,之所以摄魂铃会成为我的东西,那也是因为它自己认了我为主!爷爷,你还是不明白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所有人都把她当做祸水,只有那个男人,愿意相信她,愿意生与死的边缘,为她放弃一切!
看到司凰突然变得自嘲起来的眼神,君狂的心里闪过一道想法,他冷冷道:“好,那你告诉我,你当初为何要拿走所有的上古凰图,难道不是因为你想独占凰图迷宫里的宝物?”
“我拿走上古凰图,只是为了给君邪找到生死劫的解药而已,爷爷,其实你早就知道的,你只是没有办法相信其实我是真心对待君邪,你也不愿意承认当初你做的事情错了,所以才会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来,爷爷,其实,从某些角度来看,你真的很可悲!”司凰说完,再也不想和这个偏执的老者多说一句话,转身就准备离开。
她想,她要的答案,早已经得到。
“等等,你为什么说我可悲?那你敢说,上古凰图不在你的手中?你敢说,你不会把上古凰图交给西域的念氏家族?”
司凰的手,渐渐握成了一个拳头,她满心都是愤怒,都是悲哀。
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不愿意承认他看错了自己?
“上古凰图的确在我的身上,但我不会把它交给念氏家族,还有,我和念氏家族已经恩断义绝,爷爷若是想知道我之后要做什么的话,大可以好好看一看,但是我也提醒爷爷一句,如果爷爷继续派人来杀我,下一次,就不是简单的威胁那么简单了,到时候爷爷派一个人来,我杀一个人,派两个人来,我杀一双!”
森寒的语气,夹杂着浓烈的愤怒,在空气中回荡着。
君狂定定看着司凰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他有多久……没有被人这般狠厉无情的威胁了?
深邃的眸底,闪过一道莫名的精光。
司凰,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
司凰得到了自己的答案,很快走出了君家的主堡。
她的手中有君邪留给她的令牌,加上这段时间她想尽一切办法在渤海之滨安插的力量,想要安全的离开不是问题。
只是,刚离开没多久,她的车子后面就多了一辆大红色的轿车。
司凰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没想到,渤海之滨还有人这么关心自己。
把车子开到了珊瑚海岸边,她下了车,靠在车子旁边,等着那个人出现。
果不其然,穿着一袭蓝色风衣的海兰心出现了。
走近,眼神莫名的看着面前的绝世美人儿,看到她眉眼之间无论如何也散不开的忧愁和痛楚。
“司凰,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