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绥容自然不会相信,他直接将身子贴在了她的身上,故意的低下头看着她。
“你若是不老实说,本王不介意用另一种办法让你说出来。”
说完之后绝对是故意的把下身也刻意的靠近了几分,云懿憋着的一口气快要消耗没了,现在又被人这么一下,自然开始了咳嗽。
“咳咳咳……我说我说……”
她将身子使劲贴在了墙上,抬起凤眸看着楼绥容。
“我是出去找了一个人出宫帮我办一件事情。”
云懿轻轻的躲开他的手,避开了他的怀抱。
“殿下请休息吧,是罪臣的疏忽惊扰殿下了。”
说完之后她直接扭过头去,朝着里间走去,再不理会身后的人。
楼绥容失神的看着那人的背影,落寞的低下头,他拿出了出宫的腰牌,轻轻的的放到了美人塌的边上。正想要伸手去拂去那人额前的碎发,却被她一下躲开。
他的手只好尴尬的收了回去,脸色有些阴沉的看着塌上的那人,心中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失落,只好落寞的走回了雕花木床。
次日中午,那位小夏就带了消息回来,满心欢喜的看着她。
“大人放心,您父母和家里人都在府中,毫发无损,他们也很担心您。”
云懿焦急地看着那位宫人,但是眼中的欢快和愉悦却是藏不住的。
“他们可有人受伤?”
小夏摇了摇头:”并没有,他们拖我带个信给你,让你放心,照顾好自己。”
她听了之后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胳膊,眼中十分的急切。
“他们知道了我在宫里?”
那小夏甚至都感觉到了她手中的力量,拽着他的手使出了巨大的力量。
“大人别急,奴才并没有告诉他们。”
云懿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千恩万谢地让那小夏走了,走之前还特地解下了她现在身上的唯一一块玉佩。
“这个你收好,虽然不值多少钱,但至少还能抵个十几两银子,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那位小夏激动的眼含热泪,感谢天感谢地的走了,云懿激动的转过身去,眼中的欣喜已经激动的要流出来。
楼绥容此时已经快接近午时,但他却依旧躺在床上,只说自己膝盖的伤不能走动,让她贴身的侍奉自己。
此时她喜的走了过去,看着楼绥容。
“他们没有事情,他们没有事情,我真的太高兴了。”
楼绥容半笑不笑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本王记得,你说过没有治疗膝盖的发自就要亲自照顾本王的话对不对?”
云懿欣喜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她僵硬的干笑了两声。
“哈哈,好像也许八成是说过的吧。”
听到这句话之后的楼绥容更是得了便宜就要卖乖的趋势,他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腿,还顺势靠了下去。
“那就从此时开始实现你的承诺。”
她愣愣的看着楼绥容,嘴角抽搐了抽搐。
“呵,罪臣看着殿下您的膝盖并不至于连床都下不去。”
却不想楼绥容偏偏有一种死皮赖脸贴着她尽头,斜眼昵着她。
“怎么,云懿难道对宫中太医的医术有什么看法和见解?”
她慌忙地摆了摆手,完全不敢反驳那人,只好悻悻的走了过去,恭顺的低着头。
“殿下有什么吩咐?”
楼绥容伸出手摩梭了几下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床上的帷幔。
“嗯……不如先去给本王做几道午膳,最好再褒一道大骨汤哎哎哎,你给本王回来!”
她只要一听到做午饭这件事情就翻了个白眼,直接走了出去,不愿意理会身后的那个人。
一直这样贴身侍奉了五天之久,但是云懿的态度却一直是不温不火,任凭楼绥容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她都一句话不肯说的应下去。
两人之间的关系瞬间冰冻了下去,虽然天天见面但是话却说不上几句,楼绥容的脸色也是一天天的冷了下去。
一日天色无比的阴沉,自从云懿这个“免费保姆”上岗了之后,含章宫里的所有宫人几乎都是全部休沐了。
寝殿里所有的事情大大小小的全都是云懿自己负责了,但是她仍旧与楼绥容保持着生疏的距离,今日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候。
外面突然想起了滚滚的闷雷,天空无比阴沉,已经看不到晚霞的存在,楼绥容身着常服坐在桌前,脸色就如同天色一般阴沉。
“云懿!”
“……”
“云懿!”
“……”
依旧是无人应答,楼绥容猛地一拳拍在了桌子上,愤怒的看着外面,身旁侍奉用饭的公公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殿下,奴才去催一催云大人。”
楼绥容却突然伸手拦住了他,面容冷峻的看着他。
“本王倒是要看看她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轻盈的脚步声渐渐由远及近,云懿领着一众宫女端着一道道丰盛的菜肴甚至还冒着热气就那么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