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日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私自走动,只能在含章宫里,还有绥儿的膝盖因为你伤的不轻,好好照顾他,若是再受一点伤,本宫依旧拿你是问。”
撂下这句话之后,宸妃娘娘就甩开袖子离去了,此刻早已是午夜子时,寒冷刺骨的秋风吹开了正殿的门,一片一片的刮着云懿的身心。
她抬起头,看着正殿中高高悬着的匾额,嘲讽着自己。
“呵,禁脔?真是可笑。”
她明明说着可笑,但是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她察觉到了那一丝冰凉之后,伸手快速的拂去,倔强的强迫自己坚强起来。
“不,你不能哭,绝对不能。”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堆出一个尴尬的微笑,转过身子,径直朝着楼绥容的寝殿走去。殿中依旧是灯火通明,甚至还能听到那人的吼叫声。
“都给本王让开!”
所有近身侍奉的宫女和太监们全部围在门口,云懿在门外将那些影子看的一清二楚,他们七嘴八舌地阻挡着那人。
她冷冷的看着那扇门,眼中没有温度,但是面上却保留着虚假的微笑。
“嘭”
她直接推开了门,那些宫女太监们被她全部推开,冰冷的眼神一一扫过他们,她丹唇微启。
“你们先下去,娘娘派我来侍奉殿下。”
那些人面面相觑,眼神中传递出一个信息,自然与真相猜的八九不离十,所以一溜烟的全部跑光了,殿内又一次只剩下他们二人。
楼绥容站在殿中关切地看着她。
“母妃与你说什么了?”
云懿眼神依旧无比冰冷,她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一语不发,却冷冷一笑,然后开始动手一件一件的除去自己的衣服。
首先是外袍,楼绥容紧皱眉头,疑惑地看着她。
“你这是做什么?母妃到底与你说什么了?”
她全然不理会,直勾勾的盯着他,面无表情也没有任何温度,手上继续拖着自己的衣服,这次是直缀,现在她的身上就只剩里衣了。
楼绥容一把抓住她的手,愤怒和未知充满了他现在全部思绪。
“你疯了!你忘了你是个女人!”
话虽然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她却依旧如同没有听到一般,想要挣脱开他的手,楼绥容气氛的就要挥掌上去,却在看到她脸颊的时候停了下来。
“你,你的脸,是母妃打的?”
云懿的手被他放开,但是她却依旧闭口不言。
眼前的人已经看呆了,她却还没有停下动作,解下了自己头上的冠子,霎时间,如墨的黑发似瀑布一般洒下。
楼绥容已经完全呆滞住了,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此刻看着自己心上人这副样子,咽了一口口水。
他不得不承认,面前人的身体,莹润光华,肌理匀称,在暖意洋洋的烛光闪耀下,散发着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光亮。
腰身盈盈一握,仿佛一只手就能恰过来一般,上身缠绕着裹胸,但是不难看出那块布下包裹的是怎样的形状。
他正沉浸在眼前的景象的时候,云懿却突然开口,她撩开胸前的头发,丹唇微启。
“我是来侍奉殿下的。”
云懿此刻早已是心如死灰,如何还会有再多的情绪,她冷冷的直勾勾的盯着那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
他却早已是停不下来,只觉得一阵阵热浪从心底炸开,他痴醉的看着身下的人。
“你就算是反抗,也没有机会了。”
说着他将头低下头,埋在那人的肩窝处,呢喃着。
“你不说,本王也知道你心里有我。”
他猛地抬头,看着那人娇嫩的嘴唇就要吻下去,云懿却一下子偏过头躲开,气氛已经有些不一样了,他眯起眼睛,手霸道的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要去解开她的裹胸。
云懿终于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伸出手去制止他,整个身子抖成了筛糠一般。
室内的气氛陡然下降至冰点,尤其是楼绥容,他慢慢的眯起眼睛,危险的盯着那已经抖得无法控制的人。
“你不愿意?”
云懿依旧不肯说话但却是紧紧抿着嘴唇,眼中慢慢有泪水弥漫出来,慢慢的微不可察的啜泣着,事情到这里,再迟钝的人都能反应过来。
楼绥容从她身上起来,笔直的坐着,他的周遭慢慢的变得寒冷起来,危险的气息渐渐弥漫在室内。
“你既然不愿意,为何不反抗?”
说到这里,云懿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她强忍下想哭的欲望,保持着诡异的冷静。
“这就是娘娘和皇帝的意思。”
楼绥容听过之后,垂下头去,复又抬起,眼神像是猎豹看到猎物一般的紧盯着她。
“你并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