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排斥异己,专制跋扈,甚至公然在后宫和妃子厮混,完全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你说这些行为,跟谁说谁不笑掉大牙呢?”
老刘冷冷地看着周聪,他说别的倒也就算了,现在还公然说自己排斥异己,专制跋扈,甚至在后宫和妃子厮混?这等shi盆子都能扣在脑袋上了,他还有什么话是说不出来的?
看着越说越起劲的周聪,老刘则平静地一笑:“周聪,我说你的脑子是真的不灵光,你就不想想,我为什么要冒充呢?”
“谁知道你这脖子上顶着的一坨东西是怎么想的?”周聪冷笑着,也不再看老刘,直接和左尚说着:
“左大人,我看我们两个的恩怨可以先搁置在一边。你就不考虑一下把这两个说谎话造谣的东西都抓起来?”
“你要是还相信他是糜竺,你就当我没说吧!”
左尚一听是这么回事啊,这人先承认自己是杀人犯,后来成了周几家仆,再后来承认自己是糜竺,现在又说是耽罗王。可见嘴里没一句实话。
左尚气的一拍大腿:“刘德!好小子!我让你糊弄!我让你猖狂!”
一旁的宋捕头也“醒悟”过来,指着老刘的鼻子破口大骂:“他么的骗子!害老子我恭恭敬敬对你这么久!你还要点脸么?你他么良心都让疯狗啃了!”
“之前你们来还合伙蒙我!你说吧,这笔账要说呢么算!把你宰了喂狗都是轻的!”
“大人,请你下令,让小人拘捕了这对坑蒙拐骗的人!”
左尚于是脸色一沉:“可以,动手吧!”
周聪也冷笑道:“本来我还可惜说家里少了一个能干的下人。不过现在……姓刘的,我也只想你快点消失。”
说罢,带领家丁退后,给府衙的人腾出空间来。
就在几个衙役近身的瞬间,老刘手起掌落,将几个衙役手里的刀全部敲掉。
随后,将刀踢飞在一边,手中比划着架势。
“呦呵?你竟然敢拒捕?那不客气了,罪加一等!来人啊,拿下他的重重有赏!”
几个衙役一看有好处,连忙如饿虎扑食一般窜了上来。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只见身后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众人一惊,连忙下意识地向后面看去。
只见身后是左右两排仪仗队,各自拿着挡风牌和云落伞盖。中间裹着一乘朴素但豪华的步辇。步辇上端坐一个人,年岁不大三十多点。面如冠玉,身着灰褐色的常服,手拿扇子,一副足智多谋的公子气派。
只见前面开道的人高声喊着:“徐州代州牧陈登大人到!”
这一声声如雷震,把在现场众人吓得不轻,代州牧陈登大人这是什么级别的官啊,除了陶谦现在就属他大,这官能小的了?
于是大家纷纷侧目,就看步辇上那人一看到地方了,赶紧让人从二三十张开外就停下队伍的行进,命人放下步辇,自己则一路小跑地来到老刘近前:
“不知道王爷微服到此,下官接驾来迟,还望恕罪!”
就在这个时候,跟随陈登来来往往的下人们,也都纷纷给老刘下跪磕头。
在城中人,属左尚、宋捕头和周聪最为惊讶。随后,左尚赶紧迎了过去:
“大人!小人彭城郡守左尚!见过钦差!”
陈登点了点头,却没立即回答什么有关的信息,只是回了一句:“知道了、”
“陈先生,想不到我还能看到,你以代州牧的方式出现在这。”
陈登点点头“我是接到了传信,这才日夜兼程赶回来”
“王爷,您没受惊吧?”说着,陈登上下打量着老刘。
“大人,姓刘的……呃不对不对,是王爷。王爷怎么可能有事?我举双手票赞成!”宋捕快结巴道。
陈登眉头一皱:“请安静!大家静一静。”
眼看这人群丝毫没有停止议论的意思,于是陈登吩咐将外围还在挑拨闹事人都抓了起来。剩下的人纷纷退回到警戒线以外两米
就在此时,周聪忽然笑笑说:“这今天是什么情况?百家争鸣还是群魔乱舞?”
“你们要闹回闹去,至于这姓刘的,我也懒得再管了。以后他跟我周家再无关系,可以吧?”
说完,周聪挥了挥手,周围的家丁和府兵就跟着他往后撤去。等到其他人都撤了回去,周聪赶紧也回转门内,掩却了大门。
正在周聪关门时,一条手臂伸了过来。
“哎呦!压死我了!”说话者,正是老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