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做的不错嘛,想的这个法子好,到时候挤占了锦春记的炸鸡生意,咱们就有好日子过了,那谢春儿竟然敢不给东家的面子,活该!哼。”
王麻子听此,连声附和道:
“对对,掌柜的的不错,昨个那锦春记关门又早了些,我看要不了多少时间,那锦春记的炸鸡就没有人买了。”
“哈哈哈,就该这样,她一个地方出来的丫头,竟然也敢抢咱们家的生意,看我不熬死她,明日再多做些炸鸡出来,我要这翠屏镇以后吃炸鸡都来我们客栈。”
刘掌柜见王麻子点头应是,顺了顺胡子,道:
“这次你有功能想出这个法子来对付锦春记,不错不错,待东家下次再来翠屏镇,待我禀过东家,好给你要些赏赐。”
那王麻子一听,有赏赐,顿时喜不自胜,赏赐一回可顶好几个月月钱呢,连忙喜道:
“多谢掌柜了。”
道完谢,王麻子看着刘掌柜脸上的笑意,知道其此刻的心情不差,便搓着手,走上前去点头哈腰的对着刘掌柜道:
“掌柜的,还有件事情想告诉掌柜的。”
刘掌柜见王麻子的那张麻子脸凑到面前,还一幅巴结的模样,看起来尤为渗人,忙挥着手,
“你离我远点,靠这么近干嘛,吧,有什么事情?”
王麻子往后退了退,拱了拱手道:
“掌柜的,咱们家的炸鸡卖六十文一只,锦春记的卖八十文一只,虽咱们从杨老八那里搭上了线。
咱们进货比之前的锦春记便宜了不少,可是加上炸鸡费油,这长此以往下去,虽然卖的多,可咱们估计也是赚不了多少钱的。”
刘掌柜一沉吟,笑道:
“没事儿,咱们是为了抢占锦春记的生意,等把锦春记给搞垮了,咱们再涨价,现在赚不赚钱无所谓,不亏就行,目的达成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赚钱,你不会想法子,这些还用的着我教?”
王麻子看着刘掌柜带点阴测的笑脸,顿时明白,忙忙点头,这下就好办了,能省下不少油钱。
炸鸡费油,那就不换油了,反正他们也吃不出来,这样一来,能省不少。
“对了,王麻子,这个炸鸡的味道你在研究研究,味道比起那丫头做的,还有些差距,将味道慢慢搞好,我看他们锦春记没了客人,还怎么蹦跶。”
“哎哎,知道了掌柜的,那我下去忙了。”
“恩,去吧。”
刘掌柜挥退王麻子,掀开窗户,从同福客栈这边二楼望过去,基本上可以坐收翠屏镇大半的景色。
此时正值上午,街上人流如梭,贩夫走卒,卖花嬉闹,不一而足,甚是热闹。
又看了看脚下来来往往进出同福客栈的客人,刘掌柜心中颇为满意,慈境况,客栈的收入就大大增加了,想来东家下次来就不会怪罪了。
想起东家上次来查账,自己挨了好大一顿训。
自己好歹才保住自己的饭碗不被砸掉,想到这一切都是锦春记那谢丫头搞的,刘掌柜不由阴翳的看向锦春记所在的位置。
冷哼一声,谢春儿啊谢春儿,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不过是仗着秦家和孙夫子,也敢和李家硬碰硬,咱们且等着瞧。
且就用这“光明正大”的手段比划比划,看看咱们孰强孰弱。
“阿嚏。”
正在锦春记后院闲坐的谢春儿打了个喷嚏,疑惑道,谁又在念叨我了?今这喷嚏打了个没完没聊。
“姑娘,怎么了?可是受了凉,我看你今咋都没精神?”
谢春儿看着冬娘走过来,笑着站起来,将冬娘扶着坐在凳子上,回道:
“没事儿,可能昨晚上睡的有些晚了,再加上这鬼气热得很,就有些犯迷糊?啊冬姐姐前头不忙吧。”
冬娘见谢春儿话间还打了个呵欠,可见是真的乏了,笑道:
“姑娘若不然回房间眯一会,这会儿也不忙,眯一会儿就有精神了。”
“没事,冬姐姐,我就在这枣树底下眯瞪会儿,这儿还能凉快些。”
完,谢春儿又看向冬娘,叹了口气,接着道:
“这都一上午了,除了文掌柜和几个老顾客带了只炸鸡走了,再就没有卖出去了,哎。”
冬娘看着谢春儿一脸的苦恼,笑道:
“姑娘不是昨个儿才了没事么,今是怎么了,又恼了起来?”
“那都是银子啊,那么多银子飞走了,我能不恼吗?”
看着谢春儿一脸的财迷样,冬娘宽慰道:
“姑娘,没事儿,咱们都尝过同福客栈的炸鸡。
我也仔细想过了,姑娘昨个的在理,就算他们卖的价格低,可味道不好,没有回头客,最终买炸鸡的还是会回到咱们锦春记的。”
“恩恩,就是这个道理,趁现在不忙,咱们也好好的松泛松泛身子,等着看同福客栈怎么收场。就是少了银子,我的心那个疼啊。”
冬娘看着谢春儿故作西子捧心状,一脸的心痛,笑道:
“姑娘,真真是个钱袋子。”
谢春儿两手一摊,
“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寸步难行,谁不爱钱,冬姐姐爱钱是好事儿,咱们凭着自己的本事赚的钱,可不越多越好,哪能把钱往外推,冬姐姐可是要好好攒钱了。”
到这儿的谢春儿又瞧了眼冬娘的肚子道:
“还不知道是我侄子呢,还是侄女,总之冬姐姐可得好好攒钱,将来聘礼和嫁妆可都是要钱的。”
“呀,姑娘。”冬娘一听,顿时起了丝羞意,忙掏出个帕子,假意朝着谢春儿的头顶扇了扇。
谢春儿看着冬娘的皓腕因为动作露出的白色玉镯,在阳光下衬得冬娘的肌肤越发细腻柔和,这个镯子真的很适合冬姐姐呢。
“冬姐姐,这个镯子和你很是相配呢。”
自带上这个玉镯,冬娘也很是喜欢,凉凉的,在炎夏带很是适合,笑着对谢春儿回道,
“那还得多谢姑娘呢。”
“冬姐姐谢过来谢过去的要谢多少次,咱俩情同亲姐妹,一个镯子值得了什么。”
“姑娘”
看着冬娘备受感动的神情,秋水眸子楚楚动人,翠眉低垂,似两道柳叶,怎么看都是个大美女。
十八岁的年纪颜色正好,花开的正艳,可惜年纪轻轻的就怀了孕,准备当娘了,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姑娘,姑娘在,怎么又发起呆了,我看姑娘还是回房间好好休息会儿。”
谢春儿回过神来,轻声笑了笑声道:
“没事的冬姐姐,方才有些走神了,冬姐姐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