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云姑姑让华初羽躺在床上好生歇息。
转身就把门和窗户关严实了,生怕有一丝冷风从外面跑进来。
毕竟女孩子的头一次葵水是要好生照顾的,不然落下了毛病可是要疼下半辈子的。
侯爷被锦云姑姑拉走谈话了,下人们左看看右看看也都自己散开了。
“你说什么?羽儿来葵水了?”
侯爷又惊又喜的声音在密室里回荡,锦云姑姑对于侯爷的表情反应见怪不怪。
当时她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这般惊喜交加。
侯爷在密室里来来回回地走着,神情十分激动,最后他连忙拜托锦云姑姑照顾好羽儿的头一次葵水。
华家有女初长成,却没有办法告诉所有人这个好消息。
华初羽觉得最和自己不离不弃的便是这张床了。
这左腿上的伤刚刚好转,从床上下来才两日,这葵水又来了只能继续躺在床上。
她不禁再次感叹:
这床真是陪伴自己不离不弃啊!
听说有些女生葵水来了身上也没有什么感觉,有些女生却疼痛难忍。
华初羽就觉得自己介于两者极端之间。
又不是很疼,也不是不疼。
日子就那么一天一天地过去了。
华初羽在屋子里养了整整一个礼拜!
又不让开窗户通风,也不让随意吃水果零食,明明天气已经开始燥热了,还要自己再多穿几件里衣。
分明身上和头发已经臭的不得了,也不让自己洗澡沐浴,只说等这几天过去了再说。
就是大牢里的囚犯说不定都比自己自由。
等她的葵水已经过去后,华初羽便回到了海澜院继续上课。
林启看见华初羽和白昊轩就头大。
那日他以为白昊轩真的是染上了风寒,连床都下不了自然是无法去上课的。
谁承想?
那天他刚到白将军府去探望白昊轩,却不见白昊轩的人在哪里,后来白将军私下透露实情:白昊轩离家出走了!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孩子离家出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然不必称病遮遮掩掩,但偏巧碰上皇后的侄女生辰宴。
若是让别人知道这个节骨眼上,白昊轩故意离家出走,就难免不被人胡乱猜算。
林启越发觉得自己老了,现在自己一点都没有这两个孩子的冲劲儿。
开始上课了,这节课林启准备讲“忠”这个字……
快要到夏天了,学生们即便再怎么热爱学习都难免还有些乏累犯困。
一节课过去大多数学生昏昏欲睡,林启拿着戒尺“啪啪”地打在案桌上。
有几个还没熟睡的学生一个激灵便吓醒了。
林启自己也知道天气这么暖,想要睡觉也是人之常情,他虽然是个以严格出名的先生,但也不是不近人情。
于是他合起案桌上的书便离开了,转身的那一刻还说了句:“给你们两刻钟的时间休息一下,下节课我们继续讲。”
“你听说了吗?赵婉仪喜欢华初羽的事儿。”
学生甲和学生乙正在悄悄说话。
“现在谁不知道啊?听说赵婉仪当日写的名字就是华初羽呢!”
“凭什么那么好的姑娘都要喜欢华初羽呢?不就是长了一副女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