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名扬到前院的时候,敬安伯世子正要在与方才给敬安伯医治的大夫说话。[[[[[9]]]]]
远远的只看见那名大夫不断的点头,走近才听见他们的交谈。
“大公子。”年迈医者看到走过来的魏名扬十分客气的请安。
魏名扬颔首算是回应。转而对着敬安伯世子说道:
“父亲,儿子有事要找您。”魏名扬这么着白的说着,这年迈医者识趣的道别。
“世子与公子先忙,老朽现在就去给伯爷配药。”
这位满脸褶皱,留着白胡子的老者,身着普通的素色长衫。双手抱拳恭敬的笑道:“世子不必相送,留步,留步。”
旁边的小厮跟着那年迈的医者出门。
魏名扬赶紧上前与父亲说明来意。
“父亲,母亲身上被下的蛊与二姑姑被下的蛊虫不一样。”
敬安伯世子皱眉,揉了揉太阳穴。问道:
“八姨娘可知驱蛊方法?”
“八姨娘是知道的,但是需要下蛊人的小指血十滴。蛊虫是五姑姑下的,儿子来求父亲就是为了......”
“知道了,她被关在伯府的地下室最里面那一间。我吩咐人去取吧,你还是别去了。在外面等着就好。”
“是,还是要快一些。母亲身上的蛊虫耽误不得。时间越久母亲厄运越多。”
“厄运?”
本就头疼的敬安伯世子头更大了。
“嗯,母亲身上被下了厄运蛊虫。这种蛊不会直接损害宿主的身体,但是会增加宿主的厄运。先是不足为惧的小厄运,丢些不重要的东西罢了。时间久了宿主甚至宿主的身边人都无一幸免,都会受厄运蛊的影响。”
“什么?小小的蛊虫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敬安伯世子着实吃惊,小小的蛊虫真的是让人意外。
“思钦?你现在就陪大少爷去地牢,立刻去取十滴小指血。不必在意她的身份,留一口气就好。”
“父亲我先在就去。”
敬安伯世子的贴身侍卫应声,也跟着魏名扬去了地牢的方向。
........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关押着逃跑盗窃的侍女小厮们。终年不见阳光,就算是正值严冬,地牢里也充斥腐烂的与霉味。
刚进地牢,就看见第一间牢房里的瘦弱小厮,正在抓老鼠。黑黝黝的脸上除了眼睛还能辨别出来,鼻子与耳朵都是黑的。肮脏的手因为寒冬被冻的破皮烂肉,就是这双手正在抓着同样瘦弱的老鼠。
魏名扬好歹也是个尊贵的伯府少爷,哪里见过这样的画面,皱着眉头继续往地牢深处走。
“老爷!老爷!奴婢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