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意外。”封辞委屈地解释,“我感觉不对就来找你了,可你电话打不通。”
滴,欢迎回家。
禾棠制止封辞急切的吻,“你一个人去喝酒?”
“不是。”封辞啃上禾棠的脖子,含糊不清地,“和……易北绝一起。”
“那楚怎么回事?”
“意外,易北绝上厕所上没了,我没想到她也在。”封辞攀上禾棠的腰,喘着气哀求,“棠棠,帮我。”
禾棠认命地帮封辞解扣子,嘴里不停,“那易北绝呢?”
“不知道。”封辞把人平床上,目光灼灼,眼尾赤红,“棠棠……我忍不住了。”
“那……来吧。”
……
一夜旖旎。
清晨,禾棠趴在床上,封辞老实地跪在旁边给她揉腰。
“棠棠,我错了。”
封辞耷拉着眼皮,温顺地跪着,手上动作轻柔。
“呵。”禾棠白他一眼,发出一个沙哑的音节,扯动喉咙轻微皱了下眉,封辞立马殷勤地端上一杯热水。
“蜂蜜水,润嗓子的。”
禾棠又是一个白眼,但还是接过。
她觉得封辞绝对是故意的,亏她第一次的时候还以为封辞不行,毕竟只有短短几分钟,依着封辞来邻二次,结果晋升到了时单位。
后来她就学乖,绝对不来第二次,因为封辞自从解锁了时单位后就再也没回去过。
昨晚看着封辞一脸难受痛苦的模样,禾棠一时心软。
然后,她就贡献出了自己的嗓子和腰,最后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彻底脱力。
“要不你搬过来住吧?”封辞接过杯子,继续给禾棠揉腰,嘴里故作随意地问,心里算盘打得啪啪作响。
昨晚好像解锁了新的快乐。
禾棠瞪他一眼,“和你?”那她不得废掉?
“不是,你看你现在和你哥住也不太方便……”封辞心翼翼地观察着禾棠的表情。
“那你睡书房?”
封辞噎了一下,声解释,“其实不一定住这里……”
禾棠的电话突然响起,禾棠刚伸出手,封辞已经把手机放在她手上,还讨好地笑了笑,禾棠接过,点了下通话键。
“哥?”
“你感冒了?”听筒那头,听到禾棠沙哑的声音,禾言第一个反应就是禾棠感冒了,想当然地问出口。
“额,什么事?”禾棠胡乱应付过去。
“你不是要过来看幸存l的吗?”
禾棠这才想起,幸存在f国的支线已经投入开发,但设计中出零问题,今她本来计划好是去和设计组一起讨论的。
“啊,现在吗?”现在已经是十点过了,赶过去也来不及了。
封辞突然抢过禾棠的电话,“哥,是我。”
“棠棠身体不舒服……估计不协…好的,我会注意的,好的,再见。”
等到封辞话,禾言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哎你干嘛啊!”禾棠声抱怨。
“感冒的人还是不要乱跑,万一把别人传染上怎么办?”封辞把她按回到床上,嘴角带笑,“传染我一个人就好了。”
“瞎什么!”禾棠红着脸嗔怪,“你不去上班?”
封辞一脸严肃,“我去了谁来帮你揉腰,还是你好了?”
“其实也还好。”
封辞突然停下,舔了舔嘴唇,“那……”
“闭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