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华庆和宋玉书的逼问下,禾棠得知帘年的真相。
出事的那晚,封中裕喝了酒,磕了药,精神错乱的状态下强要了陈念,可怜陈念挺着8个多月的身裕
被陈念的父亲陈述民撞见,两人大打出手,争执中封中裕随手拿起最近的白玉佛像,打伤了陈述民,惊慌之下,封中裕逃走,陈述民不治而亡。
之后,就是陈念大出血被紧急送到医院急救,但没能挺得过来。
总之没人知道陈念当初是怎么想的,她终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当晚的事,如果不是封中裕主动出来,那这个真相将被永远埋藏。
顾华庆听完,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跌坐在椅子,声音颤抖,“你,你这个禽兽,你怎么能这么对她!怎么能!”
封中裕痛苦地跪坐地,神色懊恼。
“看来爷爷很满意这个礼物呢,那是时候进入正题了。”顾寒不急不缓地一句话,让顾华庆刚顺下去的气再度提了来,他指着顾寒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这个逆子!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顾寒冷笑一声,嗤声笑道,“当然是做爷爷您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比如,在交赎金的时候,用白纸伪装了一箱子的现金。”
“你知道了?”顾华庆脸色僵了一下,有些闪躲。
“你什么?”一直没话的老妇突然站起身,“寒的是真的?你!顾华庆!你好狠的心!他可是你孙子!”
“他不是!”顾华庆突然恨声,“我做过亲子鉴定,他不是我顾华庆的孙子!”
“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在顾寒的冷漠与几饶震惊中,封中裕突然的大笑显得很是突兀。
“顾老狗,没想到吧,猜猜你的孙子在哪?”
顾华庆愣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冲前来,睚眦惧裂:“是你!是你干的!”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顾寒冷眼吩咐佣人把两人拉扯开,封中裕疯狂地狞笑着:“没想到哈哈哈,你精心栽培的孙子,是我两千块买来的野种!我告诉你,你真正的孙子早就我可是好好帮你养着呢!就当是养了一条狗,充满乐趣啊!”
“你!”
屋内一片混乱,屋外默默观察的人同样混乱。
封辞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禾棠紧张地握着他的手,满是担忧。
禾棠心底盘算,这应该就是关键剧情了,但女主已经脱离主线,按理封辞的黑化要素已经消失了才对,但身旁饶状态却让她十分担心。
正想着怎么安慰,屋内突然出现了一个坐在轮椅的女人,被佣人推了来。
“妈,你怎么来了?”见到女人,顾寒的脸温和下来,但一伸出手就僵在半空中,刚刚的信息已经告诉他,自己喊了二十多年的母亲,并非生母。
女人安慰性地拉住他的手,然后让佣人推自己到争斗的两名老人中间。
“爸。”
女人开口,让顾华庆和封中裕停止了争斗。
“忆晨,你怎么出来了?”顾华庆挡在女人身前,警惕地看着封中裕。
封中裕一脸呆滞地看着顾忆晨,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痴迷。
“你把我的儿子藏在哪儿?”顾忆晨冷眼看着封中裕问道。
封中裕变回狠厉,嘲讽笑道,“当然是养在身边,你的亲生儿子,我当然得认真对待,他可比狗过得好多了哈哈哈!知道我给他起了个什么名字吗?封辞,讽刺。你听,和他多配!你和那个下贱胚子的儿子,用这名字都是高估了他!”
“封!中!裕!”顾忆晨咬牙切齿地喊出他的名字,“你怎么能那么对他!”
封中裕嗤笑:“我对他还不够好吗?”
顾忆晨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