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禾棠发出一声惊叫,猛地睁开眼,入眼一片灰蒙蒙,耳边还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她缓了数秒,眨了好几次眼睛,模糊的景象才逐渐清晰。
蓝色的挂帘,白色墙壁,格子瓷砖,还有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她这是在医院。
哦,对,昨晚她来医院了。
但人呢?周围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封辞不在,她哥也不在。
禾棠坐起身,环顾了一圈,没有找到呼叫铃,她掀开被子,翻身想要下床,忘记了昨晚左腿才缝了针,麻药褪去的刺痛让她左腿瞬间脱力,重心向右带着她整个人直直栽下去。
“砰——”
吃痛的禾棠刚撑起手臂,一双温热的大手突然出现在眼前,把她扶了起来。
“怎么了?摔到了哪儿了?疼吗?”
封辞又急又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禾棠一抬头,就看到一脸倦意的封辞,眼下一圈明显的青黑色。
她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想看看你们去哪儿了。”
封辞突然抱住了她,自责地了声“对不起”,他只是出去抽了根烟,就让人给摔到床下了。
禾棠回抱住封辞,嗅到淡淡的烟草味,鼻子缩了缩,咳了两声,才:“你干嘛道歉呀,你又没做错什么,怎么大早的去抽烟?”
封辞轻拍背部给禾棠顺气,然后把人心扶床,又倒了一杯水,“下次不了。”
看着禾棠喝水,他又继续补充,“你的伤口缝了针,最好是不要乱动,你想吃什么跟我。”
闻言,禾棠挽起裤腿,横摆在床看。
昨晚缝完针后她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道具体缝成什么样,这突然看到左腿一条食指长的伤口,才发现原来那刀扎得这么深。
封辞不让她继续看,前就把她的病号裤放下来。
禾棠半开玩笑的了句,“这以后肯定得留疤了。”
“不会的。”封辞得肯定,目不转睛地看着禾棠,语气无比的严肃。
“你怎么知道?”
“要是有,我就在给自己也划个......”
禾棠捂住封辞的嘴不让他继续。
窗外,细细绵绵的雨下个不停,夹杂着新鲜的泥土气息,与房间内消毒水的一起,刺激着屋内饶感官。
“棠棠,幸好你没事。”封辞拿起禾棠的手,握在手里贴在自己的脸颊,“不然我可怎么办。”
“笃笃——”
门口传来敲门声,是穿蓝衣服的医生和护士,禾棠疑惑地看向封辞,封辞指了指床边的按钮,示意是他按的呼叫钮。
再次检查了下禾棠的生理和精神状况,医生单独叫把封辞叫出了病房。
两人刚到走廊,看到旁边出来的禾言。
“棠棠醒了?”
禾棠着就要推门,被封辞拦住。
“言哥,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