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怕了是不是?”
“呃……这位大小姐,请您不要用您那粘着猪屎的手来靠向我好吗?”
“蛤?猪……猪的什么?”弥娜目瞪口呆,瞳孔逐渐缩小。
“屎……粪便……”
刘尉铭一愣,他知道,暴击伤害再加翻倍,弥娜她撑不住了。
弥娜傻笑了笑,随即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结果更是惹得村民们发笑,村民越笑,她便哭得更凶。
事情变成这个局面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一个大小姐怎么能忍受这般屈辱?怕是这般经历不令她崩溃就已是万幸了。
刘尉铭将弥娜抱起,她像条虫子般扭动着身子,说自己太脏让他放开之类的话。弥娜越是这样说,他便抱得更紧,直至弥娜放弃挣扎,改作在怀里乖乖小声啜泣。
刘尉铭感受得到她的绝望,自然也不会放过那些嗤笑的声音。
他冲着村民们嘶吼道:“闭嘴!我听到你们笑声就嫌烦!全都给我滚!”
村民们愤愤不平,皆有战意。
刘尉铭同样不认怂,他一把抄起耙子便扔向村民,村民也不含糊,刚准备围殴刘尉铭,但见他又抄起一把足足半米多长的柴刀,转眼间已经要砍来,村民们便连忙奔逃。
这一幕看得弥娜心生慰藉,以至于她在泪雨中重绽笑颜。
“尉铭……这才像样……”
暂时休战,刘尉铭处理受伤的刘为民,而弥娜则急着洗澡。
见到受伤的丈夫,刘为民的妻子反倒没有丝毫的气愤。反倒是刘尉铭迫于罪恶感而不再保持沉默。
“对不起,我对你的丈夫做了那样的事。”
“没关系。认识一下,我叫张红蕊,叫我红蕊就好。”
“哦,你好,我叫刘尉铭……”
“刘尉铭,刚刚你对我丈夫做的事我不会追究,还请你带着你的大小姐放过我们,毕竟我们只想过平静的生活。”说着,张红蕊瞥了瞥刘为民。
“是吗?可我左右不了她的决定,更何况,过了今天我与她就没什么关系了。这是我陪她最后一次胡闹,最后一次。”
张红蕊不由得浅笑,“真的?那我看你却是第一次为别人拼命,难道只是为了一个不想干的人拼命?”
刘尉铭支吾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说你拼命就拼命,手抖什么啊?都怕成这个样子了还要逞能,别是……你喜欢她吧。”
刘尉铭一怔,摇了摇头。
“是吗?那就是……她喜欢你。”
想起弥娜劝过他不要做调酒师了,他便隐约感觉到了,是这么回事。
“帮帮我们,让郑礼爱上你。既然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促成了你们,也成全了我们,这不好吗?”
“谁说我喜欢她?”
“不喜欢她你拼什么命?”
刘尉铭沉默了,看来张红蕊误会了什么。
“不是喜欢,我是受雇于人,其实……不怕你笑话,我只是个调酒的,她雇来的。”
话音刚落,刘为民便从昏迷中猛然惊醒,抓着他的衣领便向下拽,大骂:“雇来的你这么拼命干什么!她让你来踢爆我的蛋?这是谋杀!”
刘尉铭自知有愧,默不作声。
“好了!你踢我的这两脚算我们扯平!郑礼也出气了,咱们互不相欠!明天你带着她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刘尉铭冷笑,“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