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在福静的中指,内关处扎了四针。
银针刚被拔起,福静便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睁开眼来。
“福静大师,你醒了。”
福静觑了觑眼,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简无。
“阿弥陀佛,女施主,原来是你啊。”
“难为大师还记得我。大师眼下感觉如何了?”
福静一手撑起身体,盘膝而坐道
“你的面相和签文均是少见,贫僧自然记得。多谢施主出手,贫僧现在好多了。”
“大师,你年事已高,做事不可过于操劳。气血双亏,平日里又似乎劳心过甚,这样于修行有损。”
简无也不知道这老头儿整日里操的什么心,心经一脉损耗异常,再这样下去,也没几日的阳寿了。
福静咳了两声,看了她身后的殷珩一眼,含笑对简无点点头
“有劳施主嘱咐,贫僧知道了。”
听到这边有人说话,道净和宗悦薇也赶了过来
“阿弥陀佛,师兄醒了便好。”
“既然福静大师醒了,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回去吧。”
见福静盘膝而坐,宗悦薇首先想到的是把简无打发走。
简无不想理会这个什么劳什子公主,直接对着道净一伸手说到
“方丈大师,既然福静大师醒了,你把诊金给我结了吧。”
过了今日,这秃驴又不知会拖到何年何月。这赔钱的生意断不能在道净身上再做下去了。和一万两比起来,二百两有些少了,再少也是钱呢。
道净总不至于连二百两都拿不起吧。
道净闻言,一脸的为难。他哪里有钱,他的钱都花了。二百两确实拿不起。
“这……今日寺里还有别的事,不如我们……”
“不行,不给钱,那我就不走了。”
“来人,取二百两银子给她!”
宗悦薇突然又觉得这女人没什么值得留意的,区区二百两也在这里纠缠,小门小户家的姑娘,一副没见过钱的样子,这样的人可不是殷珩能看得上的。
“劳烦公主让他们取银票来,民女力薄,若是纹银恐怕搬不动。”
宗悦薇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她看着简无,理了理头上的发饰,关切的笑着说
“提不动啊,本宫知道了。”
随后她对着门外的侍卫一使眼色,那人会意离开。
简无眼见着那侍卫离开,面露喜色,真的就退到一边,站在那里等银子。宗悦薇见她这幅样子,更加的瞧不起。
宗悦薇不再搭理她,而是走向福静傲慢道
“福静大师,现下可能为本宫解签了?”
好像能为她解签是多大的荣耀一般。
福静坐在禅床上,并不在意她是什么脸色什么口气,神色如常一躬身
“阿弥陀佛,有劳公主久等了。不知公主求的是几签,所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