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跃过树梢,一阵风吹过,鸟儿便没了踪迹,害我分心,一头撞到了树干上,直接惨兮兮的摔了下来!
任飞走过来,手里捏着那只鸟“韩清,赶紧好起来,没有眼睛真的不行”。
任飞拿着鸟让我跟它说话,我用跟黑霸说话的方式跟它讲,显然鸟需要讲鸟语,但是我不会鸟语!
“赤漓有可能会讲”我说到。
“那你喊它出来啊”
“喊是没问题了,但是需要你配合先躲起来,他怕你”我直言不讳。
任飞一阵苦笑“明明那天受伤的是我,他还说怕我,韩清你还真是好哄的很”。
我想到黑霸七寸处的那根金针,终于明白赤漓为什么怕任飞了,用针高手!不怕才怪。
赤漓就不肯来,我只好拿着鸟跑了好久,直到赤漓认为任飞不会追上来才出现。
叽叽呱呱的说着我听不懂的鸟语,两个时辰了,它们还在聊,听着鸟偶尔激动时拍打翅膀,赤漓也跟着吼吼吼!
我直接等的犯困,但是随意打扰人家说话不礼貌,出于礼貌我选择睡觉,刚闭上眼睛,就感觉湿答答的东西对着我呼气。
我一听是赤漓“赤漓啊,别对着我呼气,不礼貌”。
“韩清,那些蛇估计是死了”。赤漓呜呜的哭起来,空荡荡的山里,这声音简直太惊悚了。
“别哭了,那鸟怎么说”赤漓直顾哭,不理我!
我一着急拔出刀“说,不说我挖你鳞片了”。
赤漓一听,止住哭声“那鸟说你们来的前一天,那些大蛇身上突然开始溃烂,速度很快,而且传染,它们都不约而同朝着山下爬去”。
下山了,天眼山是它们的家,它们竟然弃山而去。
“赤漓,问一下除了我们还有没有其他人来过天眼山”。
赤漓说没有!我一听就觉得不对劲了,“赤漓,你穆爹爹算不算人”!
明明有人来过,还说没有,不行!不能光听一个鸟说的,我吩咐赤漓去多问问其他动物!
我准备回到竹屋与任飞商量着救那些大蛇,可是远远的听到傅一然的呻吟声!“飞,别白费力气了,这些药不管用,生死有命,别太难过了”。
“我带你去找商煜,商煜一定有办法能治好你”。
“商少爷在忙着疫情的事,别去打扰他了,再说我们走了,清子怎么办,眼下她又瞎又瘸的,出了事怎么办”。
我似乎听到了任飞低声抽噎的声音,任飞在哭!傅一然到底怎么了!
我走过去摸了摸傅一然,满手的血腥,溃烂!一然全身在溃烂!
“任飞,这到底怎么回事,一然怎么会突然这样”。
任飞平息了许久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然虽然感染瘟疫,但是已经治愈,昨天身上突然开始痒皮肤就开始溃烂,他怕我们担心就独自躲了起来,我以为他出去散心,挖菜了,直到刚才我出去寻他,才发现他昏迷在草丛里”。
我突然想起了天眼泉,老娘说天眼泉能治百病“一然走,我带你去天眼泉”。
一然已经起不来,任飞作势要背他“我来背他,你肉体凡胎的,小心给你也感染上”。
“感染就感染,我又不怕死”,任飞说到。
任飞很少这么“乱”,正所谓关心则乱,一时乱了方寸。
我背起傅一然,傅一然身高一米八五,体重大概快两百斤,我竟然也顺利的背了起来,就是我身体太小,傅一然又很规矩,不敢抓紧我,路上一直有要摔下来的感觉。
“一然,抱紧我,你这样我跳不快”,傅一然双手紧紧的搂着我,我脑子里闪过一年前我们同居的日子,他也是搂我搂的很规矩!
我鼻子一酸,“一然,我一定救好你,不让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