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兄:“圣父得众所周知……”
大师兄:“去你的。只不过是很多时候,在你周遭的鲜活生命的流逝,很难不去在意。”
花花师姐:“那敢情好,赶紧的,都换上试试!”
“……”
于是,我们就一同被埋进了大师兄挖的这口大坑之中……
我望着桌面上陈列着的五颜六色的长裙,一度想起了先前被它绊倒的恐惧……这怎么又来一次啊?
随着我们几个男性和桌上的衣裙干瞪眼、互相干瞪眼的期间,总算有人读出了我眼里的纠结来自十分善解人意的大师兄:“小青砚就算了吧,就他那三脚猫功夫,就算混进去了也逮不着人。”
虽然我知道他这是坑了我们心有愧疚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还说我是三脚猫功夫,但一想到不用让我穿这些衣裙了,我可是太高兴了!
您真的是我亲师兄!
“那好,你不是三脚猫功夫了吧?还认识人家弧光匕呢,甚至说能反手捉了他来着?”于是,大师姐便是一道“和善”的眼神看向了大师兄,我站在一旁都能感觉到她的眼神施压。
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两位师姐说要“公平公正”的规则是这样的:在场的每个男性都换上女装,而在座的每个人手上都有一票,投票谁最合适,就决定谁来女装混入大典。
而就在大师兄和大师姐胶着的期间,卜渊已经视死如归般地换上了也不知道他对红色到底有些什么执念,穿上了一套大红色的长衣裙!
本来我也没觉得他多壮实,可在这么一身大红色的大长裙衬托下,愣是把他衬托成了个“虎背熊腰”的“美女”,而且更可怕的是他还来了兴致似的,把长袖当水袖一般甩了起来,掐着嗓子就给我们唱了一段戏:
“落花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荐凤台上……”
不止是我,连二师兄都看傻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甚至在唱花旦的人,无言以对。
大师兄也目瞪口呆:“完了,疯了一个。”
大师姐却没有要罢休的意思,继续逼近他:“所以,你呢?”
大师兄:“……”
两人对视片刻后,大师兄终于翻了个白眼,破罐子破摔似的随手拎起一件衣裙就套“怎么就这么不死心呢?我就说了我不合适,看吧”
虽然他态度很敷衍,挑的一件碎花长裙的配色也很敷衍辣眼,但事实上他人长得真的好看,就算穿得这么敷衍,也是让人觉得他脸是好看的,就是穿错了衣服那剑眉星目往下就是乱七八糟的碎花裙,仿佛脑壳和身体是分开似的,十分突兀。
可能这效果有点过于好笑了二师兄回过神来后转身一看,看到这样的大师兄,一个没忍住,笑了起来,就连眼底的一对卧蚕都鼓了起来……
这么做的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大师兄恼羞成怒般地一把抓起桌面上的衣裙,递了过去,“该你了,我想了想,你还是挺合适的。”
二师兄:“师兄长得好看,比较合适。”
大师兄:“少废话,你最好看。”
二师兄:“没你好看。”
五师兄:“?你俩一起得了。”
“……”
随即,两个师兄相视一眼后,一同把手里的票投给了五师兄,理由一致为“小五在挑事。”
五师兄:“我靠!你俩故意演给我看呢这是!?”
当真是默契满分的师兄弟情啊……
不过鉴于二师兄人长得是真的漂亮,就算随便套上一件衣裙,都没有违和感,最终他和五师兄还是平票了。
大师兄和二师兄投给五师兄,五师兄和卜渊投给了二师兄。
二师兄几乎是愣住了,但问及卜渊这事,卜渊却是满脸无辜:“啊?不是说选最合适的吗?那肯定是我媳妇最好看啊!”
大师兄:“行了你闭嘴吧叛徒。”
而我自己,因为已经不用女装的“特殊化”了,再掺和进去有点不太好意思,念在卜渊还在一旁卖力地唱着“盼得花烛共偕白发谁个愿看花烛翻血浪”,我就把手上的票给了他,权当废票了。
所以当他们平票之后,大师姐说干脆两人一起去时,两个师兄向我投来的目光我能感觉到,似乎在说:可真是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