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安和动了动唇:“你的眼睛怎生的如此好看?”
季林脚步平稳的走到床边,规规矩矩的撩了撩衣袍,然后坐到龙安和旁边。
他侧身,凑近龙安和。
龙安和下意识缩了缩肩膀,但未躲开。
季林笑了笑,将下巴搁在龙安和的肩膀上,赖皮的说:“夫人,为夫醉了。”
装的。
刚刚还那么规规矩矩的坐下。
龙安和闪了下眼神,“关我什么事,你醉了就醉了呗。”
季林没接话,把脸埋在龙安和颈窝,像个流氓痞子一样。
“夫人,你身上好香。”
说着,他抬头吸吮了一口。
随后,龙安和感觉酥酥麻麻的,她把季林的脑袋一点点的挪开,声音小小的说:“休想借酒装疯!合卺酒还没喝呢。”
季林起身,将龙安和稳稳的扶起,眼上有笑意,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那夫人,我们去喝合卺酒。”
龙安和点了点头,跟着季林走了两步,嘶了一声,“我腿麻了,夫君可否抱着我过去?”
季林闻言蹲下,按了按龙安和的腿,“乐意为夫人效劳,夫人感觉可好些?”
按的还挺舒服。
但她不能这么说,免得某人膨胀了。
“还可以吧,本夫人好多了,抱我过去吧。”
季林勾唇,起来,弯腰将龙安和抱起来。
母后讲过,夫君大多都居自己为天,倘若遇到那个肯为你弯下腰的男人,那这样的男人都是个会疼妻子的主。
—
天远五十八年,晚秋。
自云南过来了一波舞女,其中为首的是云南第一美女,也是这些舞女领头的人。
其美貌,被外人传的很奇。
又传她常年遮面,无人见过相貌,但是人人都夸她美。
可不就是奇。
听说这群舞女是皇室养的,专门为了出席各种宴会,以及皇子公主的生辰宴会。
这次,她们从云南过来,暂时居住在醉红楼。
为了新历年龙墨风的生辰做准备。
当秦雨线听到的时候,她这才想起来龙墨风的生辰快要到了。
晚秋,树叶都发黄了,一个接一个的掉落。
“过的真快啊!”
秦雨线站在院子里,用手接住了下落树叶。
这片树叶还没有干枯,仍是绿色,应该是被风刮下来的。
“这么年纪轻轻,就学会叹气了?”
秦雨线回头,发现龙墨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手上拿了件白色凤纹斗篷。
他走过来,给秦雨线披上。
“风大,小心你头又要痛了,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冷。”
秦雨线笑:“也不知是谁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跟个老婆子一样呢,嗯?”
龙墨风说不过秦雨线,摸了摸她的头,“好,我跟个老婆子一样,就爱管着你。”
龙墨风将秦雨线抱起来,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想快点和你成亲。”
秦雨线装作没听到,扭头看他,“什么,你说什么?”
龙墨风道:“没事。”
龙墨风将秦雨线抱到房间,轻轻放她下来。
秦雨线勾唇,招了招手示意他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