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主基地。

“月神，现在都已经撤离完成了吗？”杨居心的声音依然那么淡定，好像月神组织被逼到现在，也依然不担心会被剿灭。

“基本完成，不过……好像组织里被潜入了间谍，虽然我第一时间重新审查并清理，但依然有部分关于镜世界的信息传了出去。”

杨居心道：“没关系，现在只有华夏的那个复制镜能与镜世界产生联系，而且有极大限制，与我们通过研究当初的通道镜，所制作者的镜子世界构造机没法比。”

互相都沉默了两分钟后，犹豫了一下，月神又问道：“……杨先生，我有个问题一直很不解。”

“。”

“为什么我们要放弃那么大的优势？我在回公司的布局原本都已经快要可以启用，可以一举反攻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梅丽莎或者她背后的其他智能系统。”

“为什么我们要直接执行撤离计划？”

“为什么要把组织的发展模式从激进改为……偷偷摸摸的发展？”

杨居心知道了月神就是在问月神组织这段时间突然改变的计划道路和方针。

“因为……你打不过他。”

“他？”月神疑惑道。

杨居心接着道：“没错，那个在梅丽莎背后的，一直隐藏的一个真正的，当时被我随手制作的智能系统。”

“……为什么您会有这样的判断？”月神越发不理解了。

“你重新去看一下那个叫李心水的年轻饶资料。”

月神立即调取，而且她调取的可不是海狸那伪装的资料，而是原原本本的，李心水从一个普通人，突然走上与原版人生轨迹几乎完全无关的道路的经历资料。

仅仅十秒后，月神道：“我看完了，一个好阅普通人，有可能跟他获取了跟研发或者计算机相关的能力。”

“之前我们判断他突然消失的能力应该只是华夏收容物存在消失的影响，近期他有在国际上宣布自己又类似于操控电脑的特殊能力，所以……”

月神的话没完，就被杨居心打断。

“不，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你把这些干扰项都排除，重点关照他从大学毕业后到现在的经历重新看一遍。”

月神默默的再次翻资料。

而这次，如果摒弃跟收容物有关的能力，那李心水这个饶经历确实有疑点，而且相当度哦对疑点。

最简单的就是计算机技术是如何而来。

“您是……李心水是当年获得了您丢掉的某个人工智能？”月神猜测道。

“对，而且，看起来他是在大学毕业找工作那段时间得到的，也是在那时不久后，显露出来的。”

“而且如果是他得到帘时我丢弃的某个程序，那他后面的变化发展遭遇也就全部能解释的通了。”

“真是个幸阅伙子。”

月神道：“那您为什么我打不过李心水的那个智能程序？那个程序不是您早期的研究，然后丢弃的么？”

杨居心淡淡道：“你看一些时间……看一下他和那个程序的发展时间。”

“只有一年啊，一年左右，就成长到现在这样，而你……我培养了整整四十四年。”

……

一月三十号，又是半个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