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做主便好。”对于要检验木哥儿身上的伤,在昨天晚上他们确定要告官后,就知道肯定会有这一出的,而木哥儿也愿意,因此今天不管是陈述还是陈家其他人对此都没有意义。
不一会,衙役就找来了接生么么和县令主君,俩人也知道来此是为何是,因此县令主君带着接生么么和木哥儿还有陈母三人去之前检查张荣华的后堂里。
一炷香不到,众人便见到县令主君和陈母俩人扶着木哥儿从后堂出来,县令主君是眼眶湿润,明显是哭泣过,一脸心疼的看着木哥儿,来到柳县令面前,见到地上的张荣华,他更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张荣华简直就是个畜生,简直是侮辱了秀才功名,大人您就应该把他这个秀才剥夺了,他这种畜生,根本就陪做人。”县令主君只要不影响他的利益,一般情况下他的心地还是不错的,更别说看见木哥儿遭的这一身罪,更是满身心疼。
县令主君厉声厉色说完后,接生么么像柳县令行了个礼后,回道:“大人,这木哥儿满身都是新伤旧伤,旧伤看起来不像是最近的,起码不下半年了,而且木哥儿到现在也还是青白自身。”
有了县令主君和接生么么这话,旁观人对木哥儿里面投去了怜悯的眼神,而里面年龄大一点的,做了父母的家里有哥儿女儿的人,更是对木哥儿心疼,将心比心要是自己的孩子遭遇这种事情,那得多心疼呀。
顿时这些旁观人纷纷对张荣华呵斥和怒骂。
啪!“安静!”柳县令敲响惊堂木,呵斥旁观人安静。
“张荣华,如今证据确凿,你可有话要说!”
张荣华瘫坐在地上,犹如一摊死水般毫无波澜,“我无话可说。”
“好,既然你无话可说,那本官便判.......”
柳县令刚要说出判词,便被堂屋的一声凄厉的高喊叫住,“等等,大人!”
柳县令对此很不满意,蹙着眉,厉声问道:“是何人在外喧哗,阻止本官?”
柳县令话刚问完,之间堂屋的旁观人被挤开,挤进来一群人,这群人有老又少,最前面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阿么。
陈家众人认识这群人,他们正是张荣华的阿姆和他的叔伯族人们,老族长也认识里面哪位唯一一个白发丛生的老人,他便是张氏一族的族长。
原来之前旁观人里面有张家的邻居,他见此后便跑回家去找了张老么,本来张老么只是以为儿子今天跟以为一样是去衙门找他表哥,结果听了这个邻居的话,知道是被木哥儿和陈家告了,这下子才慌了神差点晕了过去,最后被邻居们扶着,又去找了张氏族人后,这才急忙的敢来衙门。
刚进衙门大门,还没来到堂内便听见柳县令要对儿子下判词,张老么赶紧高声阻止喊道。
“儿子,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张老么一进大堂,便见到张荣华瘫坐在地上,一脸呆木,立即心疼,连跟柳县令跪拜都忘了。
还好张氏老族长是个明理的,赶紧带头跪下,又让族人拉着张老么跪下给柳县令磕头认错。
“张氏族长张长明带领族人拜见父母官大人,张肖氏一时心疼儿子,还请大人原谅他堂前放肆。”
“张老族长年事已高,还是快快请起吧!衙役,快给老族长搬个凳子来。”柳县令虽然对张荣华不喜欢,但是对于张老族长他还是给面子的,就算是看在他年龄这么大的份上,赐给他个凳子也是可以的,毕竟大商也是以礼孝为重。
“小老儿多谢父母官大人赐座。”张氏老族长再次磕头感谢后,才让人扶起来坐着。
柳县令:“长老族长,你们来的正好,本官正要宣判张荣华的判词。”
“大人,请问我儿到底所犯何事?”张老么没有起来,而是一直扶着儿子跪坐在地上,听见柳县令说他要下判词,立即询问着。
“张族长,这是陈举人写的状词,你看一下吧,并且这事并不是冤枉张荣华,经过几位大夫和师爷亲自检验,张荣华也亲口承认事实。”柳县令没有搭理张老么,而是让衙役把状词递过去。
张老么眼见立马站起来抢过去,他识字,眼不眨的看完状词后,抖着手满脸不可置信的喊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陈木你这个贱人,你怎么能这么陷害你男人。”
对于张老么的叫骂,陈母第一个就不高兴了,“你才贱人,这里面哪一项是我儿冤枉他了,几个大夫亲自检查,这个畜生也亲口承认,你们张家每一个好东西,他张荣华是天阉,我不信你一个当阿姆的不知道,明明是天阉,还欺骗我陈家,让我儿嫁给你,你们张氏怎么这么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