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朗建宗明白大人们有事商量,懂事的领着弟弟们去院子里分糖吃,几个小的有哥哥们领着玩,还有糖吃,也都不哭不闹。
见孙子们都在院子里玩后,陈父才开口,“木哥儿,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出来,有爹娘和兄嫂给你做主。”
“对,小弟,你快说,你身上的伤是张荣华那个畜生弄的吧,还有他.....他那个....”后面关于成亲三年守宫砂都还在这事,陈老大一时不好开口说。
听了爹和大哥的话,木哥儿想起这三年的日子,身体不自觉的打着颤抖,脸色煞白。
陈母看他这样子,顿时把他览在怀里,小声安慰道:“不怕,木哥儿不怕,娘在这。”
堂屋的其他人看着这一幕,眼睛都红了,特别是陈父和陈老大和陈老二,眼神里透露着放愤怒疯狂,而陈述除了心疼也有自责和后悔。
一个是做父亲的,儿子被欺负成这样,他除了心疼更多的是自责,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陈老大是大哥,下面的弟弟们都是他一手带大的,特别是木哥儿,更是全家人的心头宝,当初张荣华告诉三弟他想娶木哥儿,他跟二弟两人偷偷的去镇上打听了情况,确认他人品不错后才答应这门婚事,结果哪晓得却害的小弟受这门大的罪。
陈老二的想法跟大哥一样,他更是在想明天他就去镇上揍死张荣华这个畜生。
而陈述呢,他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和情绪,对于木哥儿这门婚事可以说是他一手促成的,所以现在他受了原主的情绪影响,也特别难受自责。
木哥儿被陈母览在怀里安慰一会后,放松了情绪,平和心情后,才缓缓的开口。
“张荣华他是个天阉。”
木哥儿这话一出,屋子的众人也都露出过如此的表情,从之前见他成亲三年守宫砂都还在的情况,便在怀疑是不是张荣华有什么问题不能人道。
“当初成亲时,他一直不跟我通房,我问他理由,他说我还小,同房太早了对身体不好,等我十六了,身子骨长大些了再同房要孩子,这样对我身体才没有伤害,当时我完全信了,满心以为他是心疼我,”
“每次回娘家不过夜,也都是他说晚上离开我他就睡不着,而且还说因为我们没有同房,我的守宫砂还在,千万不能让娘你们发现,不然免得你们担心什么的,当时我傻,也都听他的,所以他阿姆在杂货铺里,我把家里一切都操持好,想着他心疼我,所以成婚第一年还没有怀上孩子,他阿姆责骂,我都毫无怨言,总想着等我十六岁后,一定要给他老张家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本来这一切都好好的,他对我也很宠爱,等过了十六岁生辰,我满心以为我可以为他张家生一个大胖小子后,结果他还是一直不跟我通房,甚至躲去书院不回家,我觉得不太对劲,当时我以为是他在外面有人了。”
“我仔细观察了一段时间,回来又问了三哥,确认他在外面没有人,在书院也是住在宿舍里,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再加上他阿姆一直因为我没有生孩子对我不满,甚至在筹备找个小的回来给他生孙子。”
“我当时想着我又不是不能生,凭什么要娶小,我跟张荣华感情好的很,只要同房我一定能怀上孩子,等后来他从书院里放假回来,晚上我就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同房,我想要个孩子。”
“结果,我这话一出,他顿时脸色都变了,也就是从这晚开始,这一年我的日子过的生不如死,”说道这木哥儿又想起了那晚的情况,身子忍不住的打了个颤抖。
.......
木哥儿今天心有点激动,但更多的是害羞。
他两个月前已经满了十六岁了,一年前他开心的嫁给夫君,但是夫君怜爱他年龄小,身子骨还没有张开,没有跟他同房,并且跟他保证等他年满十六后,再同房要孩子,这个时候她身子骨张开了,要孩子就没有影响了。
这两个月夫君一直在书院里很少回来,他之前还担心夫君是不是不喜爱他了,外面有人了,但是他回家问了三哥,再三确认夫君没有在外面乱来。
那么就肯定是夫君是为了明年下场,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读书才没有时间回来。
夫君努力读书,自己这个做夫主君的还疑东疑西的,简直是太不应该了,也太对不起夫君对自己的宠爱了。
想起夫君对自己的好,木哥儿心里害羞的脸色绯红。
不过想起昨天婆姆说的,他要是再还不怀上孩子,他就要给夫君纳小了,一想到夫君纳小,他就心疼的很,他又不是不能生孩子,只要跟夫君同房后,自己就鞥给张家生个大胖小子,凭什么说夫君的宠爱要分给别人,他可不答应。
为了不把夫君分给其他人,等今天夫君回来后,一点要跟夫君同房,想到这,木哥儿摸了摸额头鲜红的朱砂痣,隐隐的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