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朔分析道:“之前松师傅觉得可能是猪义离开的那段时间里红色雾气还没有出现,所以没有事,猪义当时自己也睡的迷迷糊糊的,也没注意到起没起雾,因此当时我们就都觉得应该是那样,可现在结合我梦里遇到的怪物,我有了另外一个猜测。”
唐兰语接口道:“你是觉得怨兽躲进了猪义的梦里?”
司马朔点了点头,唐宝觉得这太过匪夷所思了,看向松隍问道:“松师傅,真的有这种可能吗?”
松隍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不是不可能,怨兽的形成和由来到现在依旧是一个谜,只知道它是附着在血神币原材料上的一种灵魂体,有些天外而来的陨石中就藏有这两样东西。”
众人都听得认真,司马朔却发现月铃儿左顾右盼的,好像在找着什么,于是问道:“铃儿,怎么啦?”
月铃儿黛眉微蹙,说道:“无双好像不在这,难道是睡着了?”
司马朔身高在众人里算是比较高的,扫视了一圈,确实没有发现鹤无双,低头安抚道:“可能和敖轩一样累了。”
月铃儿微微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不放心,煦辉撇嘴说道:“今天就属那家伙最没心没肺,一直在修炼,一点都不担心朔哥。”
司马朔调侃道:“可能和你一样对我有信心,所以才一点都不担心呢。”
唐华见有机会,立即拆台道:“拉倒吧,他担心的一直在空中转,都快把我们给转晕了。”
唐桂补刀道:“对,他口口声声说对你有信心,可我看他才是对你最没有信心的那个。”
煦辉被气得直接对着唐华和唐桂就是破开大骂,其他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之后松隍以时间不早为由,把所有人都赶回了各自房间,在离开前,他陪着司马朔、煦辉和月铃儿去了趟鹤无双的房间,先是象征性的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回应,松隍便从内丹中掏出只有教导该楼的师傅才有的钥匙,插入锁孔,房间的门就自行打开。
几人一进去,就见鹤无双晕倒在了地上,司马朔几人连忙跑了过去,把他扶到了床上,松隍检查了一下,说道:“没事,就是修炼太急了,伤到了身体,休息两天就好了。”
在松隍离开后,司马朔让煦辉和月铃儿带着敖轩先回去休息,自己则留下来照顾鹤无双。
猪义急匆匆赶回自己的住处,虽然失踪一天一夜的理由松隍已经替他想好了,让他跟杂役管事的说自己是被松隍调用了几天,这样就可以让他免受处罚,可他心里还是很紧张,生怕管事的询问什么事,还好正如司马朔所说,管事的三堂内堂弟子一听是松隍让猪义去做事,就没有追究了,也没有问什么事,只是告诫他要清楚自己的身份,是归谁管而已,然后就放他去睡觉了。
松隍离开七十五楼后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去到六堂,跟寻汇报了司马朔所说的情况。
听完松隍的汇报,寻沉思了一会,给出了和松隍之前差不多的答案:“确实不是没可能,我现在就走一趟魂州,去查查看有没有这样的先例。”
松隍建议道:“您都忙了一整天了,要不等明天再去吧?”
寻摆手道:“无妨,这事可能需要一些时间,你让他们先别使用梦魇阵符了,以防再生枝节。”
松隍点头应是,然后告退离去。
回到自己屋子,发现火绸荭、明律和犀澜三人都坐在客厅中,一边吃着小菜喝着小酒一边聊着天,如同在自己家一般。
松隍拿起其中一杯酒就一饮而尽,明律问道:“出什么事了?”
松隍摆手道:“已经没事了,你们怎么都来了?”
火绸荭答道:“迎春节出了那事,我们都没机会聚一聚,所以今晚就准备聚聚。”
犀澜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可没想你这个应该原本最清闲的六堂弟子居然这么晚才回来,我们都打算散了。”
松隍叹了口气,无奈道:“唉,不知道是今年这帮小家伙命数不好,还是我命数不好,才来不到一年,出现的麻烦比我们当年十年都多。”
明律不信道:“没这么夸张吧?”
松隍见火绸荭给自己的酒杯满上了,又喝了一杯,说道:“你还别不信,早知道这么累,我就不出关了,继续闭关还轻松些。”
说到这里,松隍忽然想起自己闭关前,寻曾跟他说过这么一段话:“你可想好了,这种助力并不是没有代价的,一旦你接受成功,那你未来的人生中会一直倒各种霉,直到还清为止,而且还会出现一个大劫,直接关乎你的生命。”